透著一股不服輸的韌勁,“我們會一起回家,一起。”

張博看著她,心中湧動著一股難以言表的感動。在這個充滿不確定性的世界,他意外地找到了一份珍貴的羈絆。他點了點頭,那動作裡有著軍人特有的果決,也有一份溫暖的柔情。

“是的,我們會一起回家。”他重複著,彷彿在給自已也給她一個承諾,“但現在,你需要幫我一個忙。告訴我,我們的位置,還有外面的情況如何?我得知道,我們接下來的路怎麼走。”

麗娜收起了情緒,迅速切換到專業模式,從旁邊的桌上拿起一張簡易地圖,一邊指畫一邊解釋:“我們現在位於戰區的東南部,距離最近的安全撤離點大約還有30公里。外面的局勢不穩定,敵方勢力有所增強,但我們的增援也正在路上。我們需要儘快恢復,然後制定撤離計劃。”

張博認真聽著,一邊在腦中迅速構建著戰略圖景。他意識到,雖然自已擁有了系統的加持,但在這槍林彈雨中,智謀與團隊協作同樣重要。他看向麗娜,眼中多了份肯定:“我們得利用現有的資源,制定一個既能避開敵人又能快速到達撤離點的路線。你負責準備醫療包和必需品,我來規劃路線。”

麗娜點頭,眼中的光芒更加堅定,他們之間的默契在這一刻無聲中建立。張博強忍著身體的不適,開始在腦海中推演各種可能的策略,而麗娜則迅速整理起醫療用品,為即將到來的挑戰做著準備。

就在那個決定性瞬間,帳篷外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打斷了兩人緊張卻充滿希望的籌劃。門簾被粗魯地掀開,一名敵軍士兵的身影如同暗夜中的陰影,突兀地闖入了這個狹小而脆弱的安全地帶。他的目光首先鎖定在了躺在床上,看似無力反抗的張博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冷笑,隨即毫不猶豫地朝張博踢去,那力道之大,足以顯示出他的冷酷與無情。

張博的身體在那一腳之下,如同斷線的風箏,重重地撞向了帳篷的一角。劇痛像電流般貫穿全身,但他沒有呻吟,只是緊咬牙關,眼睛死死盯著那個正步步逼近麗娜的敵人。他的心臟在胸腔中狂跳,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憤怒和決絕。

敵軍士兵轉而將注意力轉向了麗娜,他露出了猙獰的笑容,那笑容在昏暗的房間內顯得格外扭曲,透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邪惡。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帶著濃厚的威脅與惡意:“呦西,我最喜歡的就是在別人面前強攻她的伴侶了,這樣的場景讓我熱血沸騰!”

這話音剛落,帳篷內的氣氛變得更加壓抑,彷彿連空氣中都充斥著一種腐敗與絕望的氣息。

他的步伐故意放慢,每一步都像是在刻意折磨著麗娜的精神,享受著她眼中逐漸增長的恐懼。

那雙貪婪的眼睛緊緊鎖定了麗娜,裡面閃爍的光芒如同野獸發現了獵物,透露出對掌控與破壞的變態慾望。

他的手指不自覺地彎曲,似乎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觸控到那份不屬於他的戰利品。

麗娜的後背已經貼上了牆壁,無處可退,但她的眼神並沒有完全屈服,反而更加堅定了。

在絕望的深淵中,她找到了一種奇異的力量源泉——那是對惡行的深深憎惡,以及對張博安全的強烈擔憂。

她的眼角餘光捕捉到了不遠處的一個空酒瓶,心中迅速盤算著,即使機會渺茫,也要拼盡全力一搏。

與此同時,敵軍士兵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他的話語如同毒蛇吐信,散發著陰冷與威脅:“抵抗是無用的,只會讓你的痛苦加倍。”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病態的滿足感,似乎享受著這種精神上的虐待甚於身體上的征服。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張博的手指觸碰到了角落裡冰冷堅硬的軍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