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動靜,院子裡家家都有人在這兒湊熱鬧。

大家都聽到了這件事兒。

確定各家都有人在這兒了,易忠海說道:

“好了,大家都看到了,你們認為賈家這件事兒應該怎麼解決?”

易忠海說完之後,看向了周圍或坐或站的人群。

閻埠貴說道:“我覺得,之前怎麼樣,現在還就怎麼樣,對不對?之前這麼長時間,不是挺好的?賈家也沒什麼問題。”

他的想法很簡單,只要不讓閻家出錢出力就行。

精打細算幾十年,每一分錢從手裡流出去,他都會覺得難受。

聽到閻埠貴的話,其餘人都點點頭。

之前怎麼樣現在繼續怎麼樣不行嗎?

這個方案吃虧的只有何雨柱一個人,其餘人還家庭沒有什麼損損失。

皆大歡喜。

沒有等其餘人說話,何雨柱說到:“是,之前怎麼樣現在就怎麼樣。

之前有一個家庭幫襯賈家,我幫了三年,接下來該誰了?

不能一直都是我幫吧?”

何雨柱一說完,沒人說話了。

畢竟何雨柱說的對。

他幫了賈家好幾年,什麼都沒有撈到。

沒有人願意出頭說繼續讓何雨柱幫襯。

不對,有人。

賈張氏說:“你一個單身漢子,一個月能花多少錢?37塊5,幫我們一下怎麼了?”

何雨柱撇撇嘴:“一個月37.5怎麼了?我自已掙的。憑什麼花在你身上?”

“你……”賈張氏還準備爭辯一下,被易忠海打斷。

易忠海說:“行了,柱子,你是怎麼了?現在居然變成這個樣子了!”

何雨柱頭一歪:“我不是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嗎?”

何雨柱的性子,易忠海很明白。

脾氣倔,一根筋,混不吝。

但是隻要順著他的毛捋,何雨柱還是好控制的。

“柱子,不要任性了!”

易忠海不厭其煩的說道。

其實,易忠海也有些奇怪。

今天為什麼秦淮茹這麼淡定?

沒錯。

賈張氏在這兒撒潑,要是往常,秦淮茹肯定也會幫著哭嚷。

假意幫助賈張氏,實際上就是在含沙射影的說沒人幫忙,自家苦。

但是今天,秦淮茹在一旁看著賈張氏,沒有其餘的動作。

只是臉上的表情有些為難。

他說道:“秦淮茹,你覺得呢?你們家這情況確實有些複雜。”

復不復雜,秦淮茹自已不知道?

一切的根源,不過是因為她婆婆而已。

以前的時候,沒有其餘在乎的。

現在多出來一個童飛!

她已經在心裡做了一個取捨。

童飛的位置,明顯在賈張氏之上。

秦淮茹說:“我一個婦道人家,還是從農村來的,我哪裡知道應該怎麼辦?”

說完之後,她看了看秦京茹。

秦京茹立馬明白了,她看了看童飛。

童飛在秦京茹耳邊說了說,秦京茹眼睛一亮。

秦京茹說道:“一大爺,我跟我姐是堂姐妹,如果她家有點事兒,是不是我家可以幫忙?”

秦淮茹點點頭。

易忠海想了想,難道是秦京茹要幫襯她姐姐?

於是點點頭:“沒錯,是可以幫忙。”

“那她一個女人,是不是遇到什麼事兒,我家能幫著出出主意?”秦京茹說道。

不得不說,有時候,秦京茹是有點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