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表情滿是平淡。

之前他認為,只要童飛不報公安,找街道辦,能拿他有什麼辦法?

可是剛剛,童飛不僅打了賈張氏,甚至連何雨柱都被打倒了。

這會兒幾個人把何雨柱扶了起來。

何雨柱還在乾嘔呢。

想想何雨柱之前是怎麼打他的?

今天童飛是怎麼打何雨柱的?

那麼童飛要是想打他的話,是不是更加簡單?

看來還真的不能惹這個傢伙。

許大茂說了兩句話,就被童飛懟的沒話說。

何雨柱還在乾嘔。

賈張氏捂著半邊臉不敢說話。

易忠海也陰沉著臉。

劉海忠覺得自已的機會到了。

他說:“行了,都是一個院子的,這……”

本來他文化就低,說話本來就有些不利索。

想了會兒,他才說道:“賈家的事兒他們自已先處理,真要是貧困困難的話,咱們再說幫扶的問題。”

閻埠貴也說:“對對對。”

本來他對賈家的情況就有些不滿意。

現在賈家比起他那個時候可好多了。

他那個時候也還剛剛過了貧困線,沒有補助。

不過他還是精打細算的把孩子們拉扯大了。

該讀書的讀書,找工作什麼的,一樣不差。

雖然吧,是打算的有些精細。

但是為了生活不得不如此。

幫扶賈家這件事上,他是最不願意的。

一生精打細算的閻老摳,什麼時候吃過虧?

看到兩個大爺都這麼說,易忠海也順坡下驢。

“既然這樣,今天的事兒就先到這兒吧。”

易忠海說道。

今天的事兒本來好好的。

他有信說動何雨柱,繼續支援幫襯賈家。

但是童家一下子把他的思緒打的亂七八糟。

並且直接道出了這些年的秘密。

賈張氏根本就站不住腳。

沒辦法,只能先這樣了。

至於賈張氏被打了,他想幫忙。

可童飛不是好拿捏的。

真要是鬧到公安,或者街道辦,被懲罰的更重的,只能是他們。

所以易忠海準備就這樣和稀泥,只要今天散了,這件事兒就能稀裡糊塗的過去了。

但是就在大家這麼走的時候,童飛說話了。

“等等!”

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看向了童飛。

賈張氏頓時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果然,童飛接下來的話,對她簡直是要命。

“既然,賈家有錢,加上孩子的撫養費一個月三十好幾接近四十塊錢,之前我們捐的錢是不是應該還給我們?”

童飛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賈張氏。

賈張氏說道:“這是你們自願捐的,現在想拿回去,門兒都沒有。”

童飛根本不跟賈張氏說話,看向了易忠海:

“一大爺,賈家困難,一直都是你跟大家說的。現在這情況,賈張氏又不願意還錢,你覺得合適嗎?”

易忠海說:“這件事兒確實是大家自願的。”

“不管大家是不是自願的,那是不是在賈家困難的情況下?但是你看看,賈家困難嗎?如果不的話,這算不算是欺騙?詐騙錢財?這要是報上去了,你覺得會怎麼樣?”

童飛冷冷的說道。

欺騙錢財,詐騙?

別說還真是這樣。

為了把賈家打造成為一個困難家庭,費了易忠海不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