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覆。

嘖...學弟有些不太聰明的樣子啊。

寒敏也是頭一次見到,感情方面上,能比江白阮更木訥的人。

於是,寒敏開始苦口婆心地說道:

“天天接觸江大學姐的機會可不多。

學弟啊,學弟。

你可是唯一一個能在她身邊的雄性生物。

這麼好的機會,學弟你雖然是個學弟。

但你並不是完全沒有可能追上學姐啊。”

寒敏說著說著有些急火攻心。

關鍵對面雲生不為所動,這是怎麼回事?

正好這時,雲生思索片刻,決定給寒敏說一下自已鬱結的心情。

“寒學姐,你吸血鬼的身份,算是不能與人說的秘密吧?”

“那我也能給你說一下,我心中的一種心情嗎?”

“可以!”

寒敏,情感大師兼心理學大師(自封)。

什麼心理抑鬱,都能找她。

在寒敏表示出願聞其詳的樣子。

雲生便找了個位置坐下,開始娓娓道來。

雲生在外,也算是一個高冷的人。

但他的這份高冷。

不同於許多高冷的人,是把自已的愛用各種壁壘深藏。

雲生的問題是,他幾乎沒有任何人,能去分享自已的愛。

很小就失去雙親,基本與原生家庭脫節,沒什麼朋友。

從小到大,就算雲生想要去愛誰。

他到頭來也會發現,這世界空落落的,只有自已值得去愛。

原本,只有不斷提升自已的物質條件,算是雲生,活下去的一種原始動力。

可在江白阮,昨天給了雲生3000元后。

他連那最後一點的生活動力也逐步喪失了...

“哈?所以你想說什麼?”

聽完上述,寒敏用古怪地眼神盯住雲生。

卻見雲生,冷不丁地語出驚人道:

“我得到了錢,卻失去了上進的心,這使我最近感到了痛苦。我想表達的是這個。”

好好好,小b崽子。你還痛苦上了!

寒敏在聽完這句,“彭”地一聲,直接一拍桌子站起來道:

“學弟你不能有吃軟飯的心思啊。”

在寒敏說完這句的時候。

等等,軟飯,阮飯......

這學弟不會妄想吃定我家阮阮了吧?

就在寒敏,以為雲生這是吃了兩口軟飯,給他慣的。

雲生見話題有些偏了,趕快否定,糾正道:

“不不,這只是讓我又想起,我一直苦惱的事。”

論如果沒有愛的人,那要把愛用在何處?這確實是一門心理學難題。

“哦...”

寒敏聽聞又重新坐下了。

她轉而認真問到:

“雲學弟,那你覺得,你心中渴望愛某一個人嗎?”

我的內心...

雲生能感到自已的內心是渴望把愛,投射到一個人身上的。

但這份悸動的影響,在雲生整個心田,頂多算破土的幼苗。

雲生雖然無法掐滅,卻也可以很輕鬆的無視。

他這麼回覆:

“想要傳達自已需要愛,想要表達自已的愛。在現代社會中是一件難以啟齒的事。

再者,愛是多面性的,兒女情長是愛,事業學業也可以是愛。

那我為什麼不把愛,轉換成熱愛,去投以事業呢?”

寒敏閉著眼,聽著雲生好一段長篇大論。

她的嘴角勾出了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