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而另一邊,雲生之前就看到江學姐一直在想什麼東西,整個人心神不寧的。

現在她吸完了血,牙都收回去了,嘴還在嘬著自已脖頸。

所以,這讓雲生不免開口發問。

察覺到正在無意識嘬著雲生脖頸的江白阮,立刻把臉收了回來。

雲生摸了摸新鮮的,脖子上被咬出來的兩個小包。

他有些驚奇地對江白阮問道:

“學姐,這一次你吸我血,我竟然體驗了全程。”

“嗯。”

江白阮優雅的從口袋裡掏出成包的紙巾,擦去嘴邊的血痕。

把紙摺疊一下後,她伸手往雲生的脖頸擦去。

“學姐,這...”

雲生看著江學姐,拿紙巾擦拭著自已的脖頸,處理後事。

江白阮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

現在雲生脖子上還留有血跡和一點點...口水。

剛才他還上手摸,他不嫌髒嗎?

殊不知,雲生還真不嫌髒。

他重複了一遍問道:

“學姐,這次結束我沒什麼負面的感覺,是學姐這次吸的少嗎?”

江白阮冷淡地瞥了他兩眼。

她決定給他解釋一下,吸血鬼吸血的邏輯。

吸血鬼,在使用兩根,用以吸血的血齒的時候。

會釋放出兩種物質。

一種最先釋放的是,能麻痺人的物質。

另一種最後釋放的是,能快速治癒傷口的物質。

不然被咬破的脖頸,源源不斷的流血,那可就麻煩了。

“你數次暈厥,其實並不是貧血導致的,而是我吸血的技術不精湛...”

“在開始時,過多的給你注入了麻痺的物質,才會把你不小心迷暈。”

雲生:6

聽完江白阮給出的解釋。

雲生聯想到什麼開口說:

“這麼說,我記著蚊子,在吸人血的時候,也會釋放什麼酶來著。”

“是不是...”

雲生話說一半。

他就感受到了江白阮那若有若無,冷冰冰的視線。

big膽!

竟然把堂堂吸血鬼跟蚊子做類比。

雖然兩者確實有點像吧...

但也不行!

“我只是提出了一個讓我方便理解的比喻...”

雲生意識到哪裡不對,趕快給自已找補。

“沒關係。”

江白阮起身離開,淡淡地說:

“大人不記小人過。”

“再者,我怎麼會記學弟的過。”

回來啦,都回來了。

渴血與正常狀態下的江白阮,性格上,簡直就是兩個人。

此時的江白阮,坐回到了自已的學生會主席的位置上。

重新回到高冷狀態的她,對雲生說:

“你幫我做幾天活吧,這幾天你軍訓就能免了,完事還有學分拿。”

乾點活就能免兩週軍訓,還有學分能拿?

我的天 。

跟著學姐的福利待遇怎麼這麼好?

雲生頓了一拍。

他再走到學生會主席桌正前方,一本正經地問:

“我要做的活,不會是每天給學姐充當三餐吧。”

“呵。”

江白阮勾嘴一笑。

這學弟的幽默感真是的。

她從抽屜裡拿出一個掛著牌地帶子說:

“來,過來。”

雲生過去。

江白阮將手中的帶子,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