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楊柳樹的樹蔭下歇一歇。

“同學,同學,醒醒?”

“欸...?”

在教官的呼喚下,雲生這才被喚回了一些意識。

可他的目光卻一下子放到了江白阮身上。

他用細若蚊吟的聲音說:

“我...我是見到天使了嗎...?”

“啊,同學,你說什麼?”

教官見雲生這跟臨終遺言式的發言。

他本著關心的原則,重新問了一遍。

緩過神的雲生也連忙改口說:

“我沒事的教官,我在這裡歇一會就好了。”

......

“嘖,那小子真走運。”

楊柳樹下,無精打采坐在地上的雲生。

不由自主的把目光,看向了一邊的江白阮。

江白阮見他,還可能有中暑的風險。

她直接去自動販賣機,買了瓶涼水回來。

“能自已喝嗎?”

江白阮微微晃了晃手裡的礦泉水,問著腳邊的雲生。

雲生連抬手都嫌累地說:

“你看我現在這樣還能嗎?”

“你啊...”

聞言,拿著礦泉水的江白阮感到了一些,一些些內疚的心情。

再怎麼說,雲生被搞得這麼虛,她也是始作俑者。

所以,特意趕來的江白阮,放下手中的遮陽傘。

她問道:

“那你想怎麼樣?”

“能被學姐喂水,我死也無憾了。”

撲哧。

江白阮一把扭開瓶蓋,小聲的說:

“這瓶水你可不是白喝的。”

江白阮說完。

在四班全體目光的注視下。

只見江白阮蹲下後,一手托住雲生的下顎,一邊往他嘴裡倒涼滋滋的冰水。

四班許多人,看到這一幕直接心態炸了。

樹蔭,涼水,還特麼有一個校花級的學姐服侍。

這小b崽子誰啊?

四班除了他,所有人在烈日下站軍姿。

他憑什麼能這麼舒坦?!

噸噸噸。

涼水滋潤身心,雲生的狀態更好了一些。

接過水瓶的他,將剩餘的水一飲而盡。

他頓了頓,回憶起剛才差點中暑暈倒,

雲生也是服了自已。

短短兩天竟然能暈三回。

雖然這些背後的真正原因,都不是因為自已真的虛。

但這也挺羞恥的。

畢竟,雲生做為堂堂東山七尺好男兒。

他怎麼就成了,身輕體弱易推倒的人啊!

“學姐,你特意來找我,是為了血嗎?”

雲生勉強站起來問道。

江白阮撿起遮陽傘,利落回覆,“沒錯。”

果然。

江白阮沒事找雲生還能幹什麼。

雲生現在蒙都能蒙中,江白阮是又渴血了。

可這也不能怪江白阮 。

畢竟,吸血鬼也要保證一日三餐的嘛。

就算沒有三餐,兩頓總該有吧。

但可憐作為堂堂東大的高嶺之花。

江白阮背地裡截止到現在,已經是三天餓了七頓了。

這何嘗不是一種反差萌。

“我這次找你不單是需要你的血。”

江白阮走出了楊柳樹的樹蔭。

“你不用軍訓了,跟我來,我有事要委託你。”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