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琰知放開我,伸手擦去嘴角血跡,冷嗤道,“姜妍,別給臉不要臉。”

我咬破他的唇。

我知道,找上他的是我。

“那晚是一個意外,我不是這種人。”

我撇開臉,聲音很冷,臉頰突然被傅琰知大手掐住,被迫迎視他。

傅琰知低俯著我,眼眸中充斥慾望,“哪種人?”

冰冷的嗓音低磁酥軟,又帶著一股痞氣。

傅琰知灼熱的呼吸與我的糾纏,男性荷爾蒙氣息緊緊環繞於我。

“傅總,我有丈夫、有女兒。”

我看著傅琰知劍眉星目,精緻五官,性感削薄的唇瓣,心跳紊亂,“我不是搞婚外情的人。”

不然,我與陸橋山有何區別。

傅琰知聽到我的話,向後退了一步,朝辦公桌走去。

在我明確表達自已的意願後,傅琰知還是理智的,我轉身去摸門把。

“看來這疊照片,你不需要了。”身後傳來傅琰知的聲音。

我鬆開門把手回頭看著傅琰知將一疊照片甩到桌面,上面儼然是陸橋山和柳若溪出雙入對的照片。

我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蜷縮,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這疊照片,一張張看過去,抬頭看向落座在辦公椅上的傅琰知。

“這不是橋山和他的新秘書嘛,傅總找人跟拍他們做什麼?”我故作輕鬆說道。

照片裡他們每一次出現都穿戴不同服飾,而陸橋山的衣服都是我精心準備的,是近照。

照片裡沒有改變的始終是厚重的玻璃大門,顯然是一處高階場所。

“員工在工作時間不上班,每天失蹤兩個小時,我有權利知道他們去了哪。”

每天?

我聽到傅琰知冰冷的聲音,感到頭皮發麻,幾乎下意識問出口,“去哪?”

傅琰知頓了下,眼角嘲諷之意更濃,漫不經心地說著,像在談一筆交易,“取悅我,我告訴你。”

三天前,我在家中整理衣服時,在陸橋山白襯衫上面發現了一個吻痕。

還有不屬於我的香水味,西服口袋內還有一枚袖釦……

我趁陸橋山睡著,搜了陸橋山的車子,在車後座的地墊下發現了用過的Tao包裝袋。

陸橋山出軌了。

我受不了這個打擊,那晚去了酒吧買醉,不小心倒在一個男人的懷裡。

男人的臉埋在我脖間索取時,我驚醒過來,驚恐發現對方居然是傅琰知,傅氏集團的海歸總裁,還是我們學校優秀畢業生學長。

我在校時,還曾像小迷妹一樣崇拜過他,想不到他撕下紳士的偽裝,竟然如此齷齪無恥。

換作以前,我會給他一個耳光,可現在我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成年人。

“不用了,傅總。我想他們一定是外出談生意。”我放下照片,朝外走,手按住門把的時候。

門外傳來敲門聲,“傅總,會議準備好了。”

是陸橋山!

若是被他發現我在這裡,還有桌面的照片,他就會猜到我在調查他。

我一時不知所措,可傅琰知已經朝我走來,還對我說,“把門開啟。”

我想挪開的手被傅琰知的大手按住,他還用力揉搓,好像上面有什麼髒東西。

我不可思議地看著傅琰知。

“你不開,那我來開。”傅琰知一本正經地施力轉開門把。

我立刻抽回手躲到門後,身體撞到電源開關,門開啟的瞬間辦公室陷入昏暗之中,窗外的豔陽已被厚重的窗簾遮擋。

“傅總……”

我看到地板落下來陸橋山的影子朝前晃了晃,顯然在好奇剛才傅琰知和誰說話,“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