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岑最出門砍柴去了,曦月等了好久也沒見他回來,不禁有些擔心。

“跑哪兒去了?不會有什麼危險吧?”盧老也出診去了,她有些擔憂。

思來想去,她還是決定把大門落了鎖,走了出去。

街道上還是那麼熱鬧,她朝著山邊的位置前進,終於在路邊看見了被四個大漢團團圍住的揹著柴火的小小身影。

曦月瞳孔一縮,是那四個人!

她直接跑上前,喊道:“小最!是你嗎!”

聞言,那個身影像是看見了希望的曙光,抬起頭回應道:“姐姐——”下一秒就被推翻在地,他牢牢抱住身後的柴火,臉上被刮破了幾道血痕。

“又是你啊,你成這小子的保護神了?”為首的大漢摸了摸頭上的包,似乎是上次撞到一起還沒有完全消腫。

“放開他,不然我不介意再讓你們回去躺幾天。”曦月渾身爆發出強大的氣場,冷冷道。

“上次是我們大意,你還真以為你是我們四個的對手?”他嗤笑一聲,慢慢靠近。

“上次這小子灰頭土臉的,倒也沒發現還是個細皮嫩肉的,這女人也不錯,把他倆都帶回去玩玩!”他一揮手,三人一齊鬨然而上。

曦月徹底被這幾個沒臉沒皮的地痞激怒了,但也不能與他們正面對抗,只好邊側身躲避,邊撿起地上的石子唰唰唰的朝他們射出去。

兩人被打到了臉,另一個人捂著眼睛嗷嗷的叫。

“不用管她,抓住她!”見曦月又想使什麼花招,兩人直接對視了一下就伸出手靠蠻力朝她抓來。

危急之下,曦月抽出腰間的銀針,朝四人的穴位紮了過去,這也是她第一次嘗試用銀針去封鎖他人的穴位,心中也十分緊張。

還好,她成功了。

只聽見四聲悶響,四人都被老老實實的紮上了三針,四肢抽搐的倒在地上。

曦月趕緊上前扶起岑最,看著他那白嫩小臉上的血痕和隱忍的表情,心中泛起一陣憐惜,她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塵,接過柴火,牽著他往醫館走去。

至於那四個大漢,還倒在地上抽搐著口吐白沫,他們日常就在鎮上為非作歹,也沒人想去幫他們。

二人攙扶著走到醫館門前,盧老似乎已經回來了,正打算出門尋找他們,三人撞了個照面。

“小最怎麼了?快,快扶進來。”盧老臉上露出擔憂的神情,把岑最扶上了樓,曦月把柴火放好,也鎖好門跟了上去。

“又是那四個人?”盧老幫岑最消著毒,皺眉道。

“嗯,小最半天沒回來,我擔心不過,就看見他被堵在山門口。”曦月握了握拳:“他們欺人太甚,我用銀針將他們的穴道封住了,現在還躺在那邊。”

“做得對,對付這種惡人,就該這樣。”盧老臉上露出氣憤的神情,轉而上下掃視了一下曦月:“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你也是膽大,下次可不要隻身一人上前了。”

“我沒事,只是當時情況危急,我不想小最再受傷了。”曦月乖乖地低下頭,應道。

“月姐姐又救了我一次。”一直沉默不發的岑最抬眸深深地看了一眼曦月,低聲道。

“盧老你看他,又客氣。”曦月衝著盧老撒嬌。

“小最也是個多災多難的,好了,還好今天只是一些皮外傷,身上還痛嗎?”盧老笑了笑,覺得他們沒事就好。

“不痛,不是大問題,盧爺爺,我去做飯。”說著岑最就要下床,被曦月一把攔住。

“哎呀,好了你先歇歇,今天我來做飯吧,我都看你們做過那麼多次了,應該會了。”她一臉自信。

然後受到了盧老不信任的眼神:“真的可以嗎?要不.....”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