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她看見了那位張忠領隊,正一臉崇拜地望著林將軍,恭送他回京。

看來自家爹爹在這些武將中人的眼裡,還真是評價很高啊。

一路風塵僕僕,總算是回到了京城,蘇時硯將她的面具戴了上去,有意地就這樣帶著她進了皇宮。

現在宮中和城中都在傳,二殿下從西裕關帶回了一位戴著面具的美人,藏在了宮中。

加上之前有關林棠月的謠言,市井中人都在津津有味地探討,這二殿下或許是聽見流言氣不過,才從西裕關找了位美人回宮,說不定過些時日便能聽見二殿下納妾的好訊息了。

有些人又說,聖上已經闢謠了,林棠月並未私通。這樣她又變成了一位苦等夫君征戰歸來,卻又見到他帶回一名美人的苦情王妃。

好事的人甚至還分成了西硯派和月硯派,這兩派的支持者每天都在茶館吵得不可開交。

林棠月並沒有精力在意這些,一回到宮內便把面具一扔,讓藍月服侍自已在殿內沐浴更衣,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床上。

蘇時硯宮中的人雖然喜歡在宮內互相嘰嘰喳喳,但並不會將任何風聲傳出二皇子府。

蘇時硯雖然已近20歲,但因為景陽帝一直並未立儲,他與其他皇子也還是居住在宮中,並未如祖訓那般搬到京城的府邸。

待蘇時硯沐浴完進來,林棠月已經睡得很沉了。

他輕笑了一聲,將她摟入懷中,嗅著她身上的香氣,也疲憊地入睡。

一夜好夢,第二日林棠月醒來之時,蘇時硯已去上早朝了。

他真忙啊,剛回來就得去應付那些事。

她伸了個懶腰,洗漱完後來到院中看望白雪。

白雪見她回來,激動地不知如何是好,在她腿邊亂蹭,轉圈,用力地嗅著她的裙角。

良久,那雙淺紫色的眼睛望向林棠月,又望望四周,瘋狂地搖著尾巴,似乎在找著什麼。

林棠月蹲了下來摸它的頭,它便撲到了林棠月的懷中,白雪身上香噴噴的,林棠月也心情大好。

“你在找你的顧哥哥嗎?”

白雪似乎聽懂了,努力地嗅著她的臉,似在回應。

“哈哈哈哈好了好了,顧哥哥有些事情要忙,得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了。”林棠月揉了揉它的腦袋解釋道。

白雪聞言,甩了甩頭,似乎在嘆氣。

“你這個小傢伙,還真挺通人性。”林棠月笑道。

白雪的毛光潔油亮,它似乎很是在意自已的毛髮,從不像其他小狗一樣在草叢裡打滾。

奇怪,自已分明記得它剛來的時候很喜歡在地上打滾的。

可能是狗大十八變吧。

林棠月又陪它玩了好一會,蘇時硯下朝回來,二人便在一起用早膳。

“父皇今日許了我一份獎賞。”

蘇時硯看著她,眼睛亮亮的,像一個求表揚的小朋友。

“哦?殿下真厲害,是什麼呀?”林棠月笑著給他盛了一碗粥,遞了過去。

“是父皇珍藏裡唯一一塊完整的龍石種翡翠,我答應過你給你一個更好的,我便求來為你打一串手鐲。”

蘇時硯一臉得意,似乎在說:我這龍石種手鐲可比那羊脂白玉稀有多了,你不要心疼了。

“龍石種翡翠?”林棠月重複了一遍。

“是唯一一種在巖洞中生長的翡翠,質地清透溫潤,可遇不可求,此間只有阿月配得上用它做首飾。”

蘇時硯牽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了一下,笑染眉稍。

“殿下有心了,我很開心。”林棠月獎勵似的摸了摸他的頭髮,後者高興的就差不能搖尾巴了。

一連幾天,蘇時硯都說要親眼監督造辦處技藝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