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咮又道:“我來,只是想告訴你,白顏阮去仙界了。”

“我如何得知你是不是在騙我?”餘畫月難得冷臉。

“哦?我為何要騙道友?”梵咮隨即反問。

餘畫月聽了,垂眸思量一番。

顏阮真的走了嗎?在四界之中,為何偏偏是選擇了仙界?難不成顏阮本就是仙界的人?顏阮是如何去仙界的?有人帶走了他吧?

說到底,是顏阮......沒有遵守承諾。

不過也是,在茶館裡那麼辛苦,憑什麼讓顏阮一直呆在那裡,而且他不在,顏阮會受欺負。

說來,是他只想著自已了,沒有第一時間考慮顏阮的處境。

“想得如何了啊?道友。”梵咮拍拍餘畫月的肩膀。

餘畫月禮貌一笑,“神君可以帶我去看看顏阮嗎?”

“自是可以。”梵咮開始畫陣法。

餘畫月看著繁複的陣法,不由感嘆,人神有別,梵咮的手速還不慢,餘畫月根本看不清是怎麼畫的陣法,梵咮就畫完了。

“道友,請。”梵咮讓餘畫月先走一步。

餘畫月眉頭緊鎖,踏步進入陣中,一瞬間,光芒吞沒了餘畫月,梵咮也跟上去。

餘畫月再次開眼,發覺面前的有一塊很大的石頭,上面寫著“寒決門”。

“神君,為何能如此準確知道顏阮的所在?”餘畫月好奇極了。

梵咮手勢變換,不一會,面前就出現了一道虛影,上面正是白顏阮,還有白顏阮周圍的景緻都可以看見。

“道友請看。”

“這是神君與生俱來的能力嗎?想不到人與神的差距如此之大,只能說,不愧是神。”餘畫月感慨了一番。

“這個世界本來就不平等。”說這句話的梵咮,何嘗不是受到了不公平的對待。

“走吧,道友。”梵咮斷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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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顏阮正練著塵英教他的那一式,手中的木劍揮舞了一遍又一遍,他一停下來,就得喘喘氣,沒有運用靈力的使劍,簡直是一種折磨,他一介“凡人”可沒那麼好的身體。

休息夠了,重新揮起木劍來,一不注意,木劍就脫手了。

木劍飛了。

砰——

木劍被一把鐵劍劈飛了,拐了個彎。

鐵劍的主人是,餘畫月。塵英剛好也來了,見著了餘畫月和梵咮。

白顏阮見了餘畫月,為了保持失憶的設定,也為了曾經說過的話,他奔向餘畫月,一把抱住餘畫月。

“你來了!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