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白家的酒席裡的,debuff在白家人的身上發揮到了極致,白家人看他的眼神,惡意滿到了極致,這次能給白顏阮進到酒席裡,主要是白家有人受傷了,他們又知道白顏阮會醫術,便才給白顏阮進來,給白家人療傷。

白顏阮被命令幫忙端果盤,還有搬仙釀,也不管他的左手是斷的,根本用不了。

一停下來,便厲聲責罵白顏阮。

而其他來參加酒席的人,也並不可憐白顏阮。

“你看看他,可憐得不行誒,還得搬果盤和仙釀,這些事不是那些簽下契約的人才做的嘛.......”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不是白家人,只是個契約壓在白家的下人。”

“多好看的一張臉啊......”

“可惜是個傻子罷了。”

白顏阮一點也不難過,回頭看向他們的眼神裡皆是興奮,甚至還朝他們揮了揮手。

“真是個傻子。”

花若良在不遠處,把所有人的話聽在耳朵裡,他也不上前為白顏阮出頭,在他看來,自已不爭氣,如果還求他人庇護,簡直是廢物,雖然白顏阮不求庇護,但是白顏阮根本不覺得被羞辱了,這麼一看,比求他人保護自已還要廢物。

後來,白顏阮做完白家給他的事情了,那些嘲笑過他的人又圍上來,不斷灌他酒,和那天一樣,給他喝最烈的酒,喝得他眼角都紅了。

真是豔色無邊。

鞠賢也受到了邀請,不過他在比試臺呆得久了一點,所以是後面才到酒席的。一進到白家,他便看見了一群人圍著白顏阮,給白顏阮灌酒的場面。他不知道前面的事情,便以為是白顏阮人緣居然很不錯,以為之前的人告訴他的事情是假的。

沒人欺負白顏阮啊。

等鞠賢走近了,這才發覺事態嚴重。

一個一個都在用不友好的眼神看著白顏阮,有的眼神曖昧,有的是不正常的熱情,還有的是冷眼相看卻手上遞杯子給白顏阮。

他們在給白顏阮灌酒。

鞠賢看了真的火冒三丈,一個個打量過去,一一記下這些人臉,然後上前去拉走白顏阮。

遠處的花若良看了,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總覺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