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在眼裡,只是,這一刀是剛好紮在心臟上的。不知是怎麼了,他開始連另一邊耳朵也開始聽不見。

“病人家屬呢?”有醫生出來了。

“我就是,”韋天全從椅子上蹦起來,也不管自已是不是真家屬,“情況怎麼樣了?”

莫晴在一旁不敢吱聲,也站起來看著醫生。

“實在是抱歉,我們盡力了。”

月亮回到了月亮原本待著的地方。

今夜,月亮正圓,清冷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