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久和奚池景聊了大約有半個小時,奚池景越聊越是皺眉。

“不是說好了除掉司棋笙嗎?所以你還是幫了司棋笙,對吧?”奚池景問道。

“這是顏阮的心願。”司久是這麼回答的。

奚池景重重嘆了口氣,看向白顏阮的方向,“你就不擔心司棋笙反過來對付你?”

“有顏阮在,司棋笙不會這麼做。”司久說得堅定。

“事到如今,顏阮嘴裡的司棋笙仍然是‘朋友’,我看事情怪得很。”奚池景發現了事情裡不對勁的地方。

司久眯了眯眼,“確實不大對勁。”

“還有就是,他可不是你一個人的。”奚池景放出這話。

“他已經答應我。”司久淡淡笑了笑。

“他未必是願意的......”奚池景面無笑意。

司久定定看了奚池景一下,“兩次,足足兩次,我第二次跟他說讓他永遠呆在我身邊,他應了。”

“好。”奚池景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妥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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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顏阮眼見兩人沒注意他,便一聲不吭離開了司久的住宅,回了自已的家。

一推開門,便看見了司棋笙。

被繩子綁著的司棋笙。

一個看著算是清秀的青年站在司棋笙的身後,神色癲狂,拿著一把水果刀,把刀刃架在司棋笙的脖子旁邊。

“你過來!不然我就殺了他!”青年威脅道。

“你別衝動,我這就過去。”白顏阮輕聲道。

“舉起手!過來!”

“好......”白顏阮舉起手走向青年。

司棋笙開始掙扎,吼道:“別過來!你別過來!我不需要你救!”

“安分點!”青年壓了壓手中的刀子,絲毫不手軟,是真的敢下手。

司棋笙這才安靜下來,不敢動彈了。

就在白顏阮靠近兩人時,一眨眼,白顏阮就中招了,原來不止持刀青年一個人,還有一人趁著白顏阮不知道的時候靠近了白顏阮的背後,白顏阮被用藥弄暈了過去。

司棋笙眼看著著急,便開口道:“你們要什麼儘管說,別傷害他。”

把白顏阮弄暈的是一個棕發青年,他抱著白顏阮,看了看司棋笙,笑了,“我要的就是他。”

“我可以給你們錢。”司棋笙直言道。

“呵呵。”持刀青年笑了,“那跟我們走吧。”

“去哪?”司棋笙看了看這兩人的神情。

棕發青年用臉頰蹭了蹭白顏阮的臉,“去一個能展現人真心的地方。”

樓頂。

司棋笙沉著臉被推著上了頂樓,他第一次覺得自已真的特別沒用。

持刀青年把司棋笙綁結實了,就把他丟到一旁,走向了棕發青年,棕發青年抱緊了白顏阮,眼裡似乎有千言萬語沒訴盡。

“他該醒來了。”青年對著棕發青年道。

白顏阮緩緩睜開了眼睛,淡淡地看向棕發青年,慢慢開口道:“你們可以放了司棋笙嗎?”

“你難不成知道我們到底要什麼?”棕發青年道。

“你們的目標只是我而已,我懂的。”白顏阮很淡然。

持刀的青年驚了驚,“你怎麼知道的?!”

“是,我們的目的確實是你,那你猜猜,為什麼我們還要綁司棋笙。”棕發青年的手撫上白顏阮的臉頰。

“因為錢,是你們順帶想要的。”白顏阮輕而易舉道出來。

其實這一切都是1111告訴他的。

棕發青年思索了一會,“那你會為了司棋笙......”

白顏阮打斷了棕發青年的說話,“你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