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剷除華雄的那一刻,儘管三軍震動,我在眾將領中也一鳴驚人,但是這件事在我心中並沒有引起多麼大的反應。因為我只是認為,這是我的軍旅生涯中的一件小事,畢竟華雄外強中乾,虛有其表,在這之後會有刺激的挑戰和艱鉅的對決等待著我。
不,是我在等待著。
和我想象中的一樣,我建立了功勞,不但不會得到嘉獎,反而會受到責難。袁術首先發威,侮辱我們的地位,接著袁術用不公平的方式圓場;很明顯,他也是看不起我們眼前的地位。
我們義憤難平地回去了。只是,讓人難以想象的是,曹操竟然送來一些撫慰品,表示他對我們的感謝和尊重。劉備又說,此人不簡單。
“不要生氣,二弟!”一回到住處,劉備就說,“我們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實力,我們會讓別人刮目相看的,曹操不就是例子嗎。”
我理解他擔心我會失落的心意。但是我必須實事求是。我說:“大哥,這件事還沒有證明我們的實力。華雄太不值一提了。”
“我聽說呂布十分勇猛!”張飛說道,“我們打敗他,看看袁紹兄弟倆還敢不敢小看我們!”
這正是我考慮再三的事情。我說:“我已經感覺到了,我對付他,絕對比對付華雄困難得多!”
“我也是這樣想到,”張飛盯著我說,“二哥,不要擔心,把他交給我吧!我要砸砸他的方天畫戟!”
劉備說:“現在首先應該考慮董卓的反應。華雄被殺,他一定會有所警覺。可使車子探聽訊息。”
兩天後,風塵僕僕的車子探聽到下列訊息:
1,董卓誅盡袁紹叔父袁隗全家。
2,董卓起兵二十萬,分為兩路殺來。一路李榷,郭汜;一路董卓、呂布、李儒。
3,呂布領兵三萬,在虎牢關前二十里紮營下寨。
“大哥,”我問道,“董卓截斷我們去洛陽的道路,你認為袁紹會如何應付?”
“當然是連窩端了!八路軍馬一起上唄。”
“非常對!”袁紹聚齊八路諸侯,這樣喊道,“我聽說呂布英勇善戰,不好那個!到時候,八路軍馬把他給我包圍!把他給我剁成餡子!”
他說了一通後,曹操補充說:“我帶兵接應!”
“好好好!就這樣辦!”袁紹信心十足。
於是,八路軍馬各自起兵。沸沸揚揚,轟轟烈烈。
河內太守王匡的軍隊離呂布最近,他首先趕到,與呂布對陣。不出半日,接來戰報:王匡失敗,大將方悅被殺。多虧喬瑁、袁遺相助,王匡才能脫離危險。
八路軍馬不得不再次相聚,再次開會。討論半天,沒有良策,一個個認為只有硬著頭皮再戰。袁紹患了痢疾,面黃入土,說話也變得細聲細語,“各位,我不是拉稀,我怕他嗎?”
“呂布前來挑戰!”大家正愁眉苦臉,小校報來。
大家隨之一驚。
“沒辦法,打吧。”袁紹發起號召。
八路軍馬,軍分八對,對峙呂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上黨太守張揚率先出陣。他騎著黃色戰馬,回過身,立在士兵陣前,對自己計程車兵鼓動性地說道:“各位壯士,我本想和大家在家裡過安穩日子,可是一些人就是不給機會!那好!不給機會的人也不會得到好機會了!前面的傢伙,大家看到了嗎?他就是呂布!傳言說,呂布長得威武,雄壯,我看就是一個披著戰袍的大猴!我這樣發誓,誰殺死這個猴,誰以後就會享福!”
“是你在說話嗎?”呂布在陣前大叫,“是享福還是降伏?!”
“幹你祖宗!誰可以衝鋒陷陣?”張揚舉起戰刀發起號召。
“我!逍遙生穆順!呂布,看老子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