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這樣做,你不是怕司徒沈然誤會嗎?放心吧,我會去跟他說的,好的,好的,就先這樣。”陀麗華掛掉了電話。

拿著手機猶豫了一會,還是沒有撥通龔沮仁的電話。

她知道這筆“工作提成”一定會比以前都大的多,但危險係數也是噌噌噌的往上漲。

要是現在讓龔沮仁知道,董白宣的突然同意,是自己在從中操作,豐富的報酬肯定是少不了的,但以後要是董白宣跟司徒沈然跑了,自己肯定是會被龔沮仁記恨上的。

不像她那渣閨蜜,陀麗華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像她們這種平頭老百姓,得罪了龔家這個龐然大物,這輩子都別想好過了。

她的本意只是想弄錢,不是想找死,所以這次她打算走得穩一點。

先收集到司徒沈然亂搞的證據,就算沒有,她也能想辦法搞一點出來,總之她是不信收集不到司徒沈然黑料的。

讓兩人的感情產生裂縫,這樣不僅能撈一筆,就算事董白宣後腦子又抽筋了,手裡拿著司徒沈然黑料的她,也有說辭了,可謂是一石二鳥。

拿到錢,又不會被記恨上,沒準龔沮仁還會感動得對她說謝謝呢。

鴻鵠酒店。

飯桌上擺滿了各種珍饈美味,見過的沒見過的齊聚一桌。

司徒沈然端著酒杯,熱切的與房間中的另一個青年人碰杯。

“賈哥,平時多虧你照顧了,來來來,聽說你愛吃野味,這是我叫人特意從山裡帶來的小鹿,才剛滿三個月呢,這肉那是又嫩又香,快嚐嚐合不合胃口,我那兒還剩了兩隻,回頭給你帶回去,也給伯父伯母嚐嚐。”

賈文柏臉上有些不喜,這司徒沈然好歹也是個生意人,怎麼說話這麼不講究?

“司徒總,這吃野生動物可是犯法的,我可不能知法犯法,這東西我可消受不起。”賈文柏將司徒沈然給他盛好鹿肉的盤子,往外推了推。

司徒沈然拍了拍額頭,懊惱道:“哎呀,你瞧我這腦子,還有這張破嘴,剛才是我說禿嚕了嘴了,沒表達清楚我的意思,這小鹿是我朋友在山裡人工養殖的,也算是野味了嘛,能吃,能吃的。”

賈文柏不動聲色的將手裡的酒杯也放下,心裡已經很不高興了,‘呵呵,照他這麼說,那動物園裡的老虎還算是人工養殖的呢,那你能去吃嗎?’

自己平時可沒少忙前忙後的給司徒沈然做事,雖說大家都是公平交易,但有些東西拿到明面上來說,那就不好看了。

賈文柏不得不懷疑,司徒沈然是不是找到了更大的靠山,所以想跟他撕破臉皮了?

賈文柏惱怒的同時,心裡有幾分擔憂,畢竟,他的局長父親在龍老的提攜下,馬上就要升市長了,在這個節骨眼上,如果自己這邊出了什麼問題,肯定會拖累到父親那邊的。

兩人合作的次數也不少,多多少少雙方都有一些對方的把柄在手裡,在這個特殊的時候,賈文柏也不敢徹底把臉皮扯破。

但對方真要敢硬來,抓住了那麼多犯罪分子的他,那也不是吃素的。

賈文柏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原來是這樣,就算是人工養殖的,這三個月的小鹿犢那也不便宜啊,我吃兩口家常菜就好了。

“我跟司徒總你也認識不少時間了,要是有什麼對付不了的犯罪分子,我肯定也會盡力幫助你的。”

這樣自己說的總夠明顯了吧,既沒有駁了對方的面子,又隱晦的說明了自己現在不能幹那些違法犯紀的事情。

司徒沈然卻像是沒聽懂一樣,道:“這話不就見外了嗎,咱們也是老朋友了,朋友之間相互幫助,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我又怎麼可能會害你呢。

“不過,我兄弟我確實有一件事情,想要麻煩你,賈哥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