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初夏不知道司徒沈然問這些要幹什麼,但還是很老實的點點頭承認道:“偶爾會進去給他送東西,和打掃他的房間。”

“好,我要你找個他不在家的時候,偷偷把他的私人印章和公章拿出來給我。”

得益於荊初夏做了幾個月的秘書,對於這些非常敏感的事情也有所瞭解。

“這,這是犯法的啊,沈然哥你不要想不開,去走上犯罪的道路啊,綁……龔沮仁,他還是很好說話的,我可以……”

司徒沈然打斷,絲毫沒有讓荊初夏繼續說下去的意思。

“夠了,剛才還說可以幫我,現在就開始推諉起來了,你甚至還在幫那個要置我於死地的龔沮仁說話,我話就放在這裡了,日後我被關進了牢裡,那全都是因為你的錯,是你這個白眼狼,不思回報拜金女的錯!”

“不,我沒有,我會報答你的恩情,也會把錢還給你的。”

“恩情?還錢?你覺得我進了那個地方之後,這些東西對我還有用嗎?荊初夏,今天你不幫我,我在牢裡會記你、恨你一輩子,我所有的遭遇都是因為你造成的。”

心靈上巨大的譴責襲來,壓得荊初夏一時都喘不過氣來。

從小到大,她都一直在泥濘中度過,期間不乏有好心人想伸出援手拉她一把,但怎麼可能會有人,為了救別人而弄髒自己的衣服呢。

司徒沈然的出現,說是一根救命繩也不為過。

司徒沈然把她從泥濘中拉了出來,洗乾淨了身體,換上了新衣服,就連以前的那些豺狼虎豹,都對她溫柔了很多,那是她冰冷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溫暖。

荊初夏指甲緊緊的扣著手心,嘴唇也被咬得出血,但荊初夏都未曾發覺這一切。

“我幫你。”扯著嘶啞的嗓音,荊初夏一字一句的吐出來。

突然,她心中出現一股強烈的預感,無比的心慌,當說出那些那句話時,似乎在冥冥中失去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結束通話了電話,冷冰冰的咖啡,流入舌尖進入腹中,讓龔沮仁感到一股不適感。

“呼!”龔沮仁無奈的吐出一口氣。

雖然自己是為了報答前世的恩情,從來不會求取回報什麼的,但聽到這樣的話,果然還是會感覺到有些失望。

不過失望又很快轉為了戲謔與憤怒,“司徒沈然啊司徒沈然,你如今怕是把算盤都打爛了吧,當洋洋自得的以為已經勝券在握的你,在結局拉開的那一幕,不知道你臉上有是多麼的驚喜,真是期待啊。”

關閉竊聽,司徒沈然也高興的要出去大戰300回合,誰都沒有發現,司徒沈然被關上的辦公室門,被人悄然的從裡面開啟了。

“陀小姐,你還在找司徒總嗎?他剛剛已經離開公司了。”看到像是在找人一樣,四處環顧的陀麗華,因為以前經常與董白宣出入,前臺小妹一眼就認了出來陀麗華,於是親切的提醒到。

陀麗華像是偷東西時被正主抓到了一樣,差點被嚇得跳了起來,“啊!”

“怎麼了,陀小姐?”

“啊,沒,沒什麼,我先走了。”陀麗華跑得慌慌張張,彷彿背後有什麼東西追著他一樣。

前臺小妹有些奇怪,不過也沒多想,整理好資料的她一抬頭,被近在咫尺的臉,嚇了一跳。

“陀,陀小姐,你不是走了嗎?”前臺小妹拍拍著胸脯定驚問道。

“哦,我看跟你還挺投緣的,這包是香奈奈,絕版的定製款,剛買一個月都不到,值10萬多呢,以後還會升值,你看喜不喜歡?”

“啊?”前臺小妹被搞得一頭霧水,這是啥意思,來炫富嗎,難道她說喜歡,這人還能送給自己不成?

“怎麼了,不喜歡這個牌子嗎?”陀麗華從容的眸子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