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大步朝著兩名羌人走了過去,他使用的是直刀,顧名思義直刀,就是刀刃與刀背,都是一條直線,到了刀尖處迅速變尖。
直刀重六斤二兩,比起近衛軍和黑甲軍,用的帶些弧度的刀,重了一斤八兩,是因為用的材料更好,刀背更厚。
兩名犛牛族戰士,相互看了一眼,露出欣喜的表情,秦人看著應該是位大官,身上的鎧甲閃著黑色的寒光,手裡刀也不是凡品。
秦大可沒注意敵人的表情,他只是隨意選擇了這兩個人。
隨著三人靠近,一個羌人馬上跳開一些,一人迎著秦大,舉起手中的武器砍了過來。
兩名犛牛族的戰士,配合可以說是默契,一前一後一左一右,將秦大圍了起來。
一看架勢就知道,這二人信心滿滿,秦大突然向下一跪,直刀橫著從右向左劈去,將頭向左一甩,已經看到左邊的敵人是從上往下劈。
右邊的羌人,趕緊用刀,想要架住秦大,從中間橫劈過來的一刀。
他自認為,自己擋住秦人的武器,同伴一定會將秦人,劈成兩半。
事情總是事與願違,隨著兩把武器碰撞到一起,刺耳的碰撞聲響起,右邊的羌人向左邊倒去。
原來他的武器,已經被秦大的巨力劈斷,肚子上面已經被劈開一個傷口,鮮血噴湧著流了出來。
左邊的羌人將注意力全都放在秦大身上,一刀劈在秦大肩膀處。
鐺!
火星都冒了出來,羌人的武器一下就被彈開了。
他突然一愣,還未等他做出反應,一股巨痛已經從胸膛傳來,瞬間就失去了力氣,他手裡握住的刀,也掉到草地地上。
秦大甩了甩腦袋,剛剛羌人和預估的一樣,一刀砍在肩膀上面,那裡的盔甲最厚,將敵人的武器彈開了,可是聲音卻震的耳朵發麻。
他不去看這兩個羌人死活,想著敵人等下會逃跑,他乾脆直接向著敵人,攻來的方向走去。
秦大身邊也跟著幾名侍衛,他們開始沒跟上腳步,趕緊也跟了上來。
作為秦鐵的兒子,天生就力氣比旁人大的多,經過訓練之後,整個護衛團,能與他比力氣的人,就沒有了。
他父親假公濟私,給他這個兒子,打造的盔甲,自然是怎麼安全怎麼來。
只是重量重了些,別人穿著吃力,秦大卻是剛剛好,一點不影響戰場發揮。
本身戰爭的時候,就那幾招,誰不怕死,誰就有了先手,加上刀具,盔甲的加持。
一般的時候,秦大都是直接劈砍,很少用到其他的招式,反正讓敵人,砍幾刀也不會有事,那就露個破綻又如何。
一路行來,秦大帶著侍衛,清理出一條直線,邊上的侍衛心裡癢癢,也不好掃了團長的興。
只是護衛著秦大兩翼,前面就留給團長一個人對付。
羌人很快就發現,自己不是秦人的對手,武器,盔甲的差距,讓他們吃了很大的虧。
犛牛部落的戰士,光是有勇武與兇狠,一旦戰場上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靠的就是自身的實力與技巧。
悍不畏死並不能讓羌人不死,反而讓他們死的更快些。
秦人的武器更加鋒利,盔甲也厚實,他們一刀砍過去,秦人一刀砍過來,犛牛族的戰士砍不過秦人。
本身戰場就是你死我活,刀刀全部朝著對方要害招呼,沒有任何留手。
秦人他們力氣更大,身材也很壯實,羌人一時之間陷入了苦戰。
秦大砍出一條直線,一看差不多了,帶著幾人,又朝著羌人密集的地方走去。
嬴無憂看著秦大的戰鬥方式,臉都氣的鐵青。
這哪裡是有什麼技巧可言,要不是仗著武器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