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清澈的少年音,輕鴻全身一陣酥麻,額頭慢慢生出粉色的觸角,瞳孔也變成了亮閃閃的彩色,觸角很小沒有繼續生長的意思,依舊是一身簡單不過的白衣,卻吸引了阿帽的靠近。

“你的聲音真好聽,能不能為我唱一首歌?”輕鴻壓著聲音,儘可能的不讓自己看上去那樣瘋狂。

“我剛才的話你沒有聽清?”阿帽抱胸靠近,目光鎖定在那對觸角上,觸角大約有幾厘米,他忍不住想如果再長大一些,自己一隻手就能握住。

看的入迷,阿帽甚至有些忍不住想要伸手觸控,不過這不是他冷酷少年的作風,他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死死盯著眼前人。

“你叫什麼名字?”輕鴻左瞧瞧右看看,似曾相識的感覺又被他頭頂的小圓帽打斷了,“小圓帽”脫口而出。

“呵,哈哈哈哈,少在這裡說這些沒用的話,趕快把你那多餘的心交出來吧,我可沒有時間跟你玩耍。”微笑到兇狠阿帽總是那樣的自然。

“你?”輕鴻打量著他,長舒了一口氣:“唱首歌吧…”

“把心交出來!”阿帽猛地一擊,平靜祥和的望舒客棧人心惶惶,客人接連躲了起來。

“何人在此無禮?”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輕鴻尋著聲音望去,這個人他曾有過一面之緣,嘴角微微揚起:

“我記得你…”

話音未落,阿散擋在了前面:“我知道你,破壞了這裡的平靜,真是不好意思,我們這裡走!”

一個是見過一面的夜叉,若是好好跟他解釋一番,說不定會成為朋友,另一個是尋求的聲音,輕鴻定在那裡猶豫不決。

微風吹著水面,突然一聲:“隨風而去吧!”

“旅行者快看,是魈!”派蒙的聲音很近,輕鴻一轉頭果然見到了旅行者。

伸手準備打招呼之際,旅行者向著魈跑去,輕鴻心生一絲失落,尷尬的手未落,又被阿帽拉住:

“換個地方!”

輕鴻任由他拉著自己,許是兩人的動靜太大,引起了旅行者的注意,果然他衝著阿帽大喊:“崩崩,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崩崩是旅行者起的名字,當年自己重獲新生,曾讓旅行者給自己取一個新的名字,旅行者執意要用這個,經過一段爭執草神給自己起了新的名字:

“阿帽!”

對於這個稱呼,阿帽自然不會去理會他,不過該有的禮貌他擠出一些:

“旅行者,再見!”

璃月人多,阿帽心不傻不會去這種地方找麻煩,順著蒙德方向走去,輕鴻感受著少年手中的體溫,他的體溫不似正常人,而是像是木頭一般。

“你的手怎麼沒有溫度啊?”輕鴻說出了自己的疑問,阿帽不想理會,這裡魔物較多,不得不防。

“你叫崩崩小圓帽?”輕鴻繼續追問道:“你沒有體溫?難不成你不是…”

“對!你猜對了,我是人偶,怎麼害怕了?”阿帽鬆開握住他的手,轉而捏住了輕鴻的脖子:“我再說一次,交出你的心!”

“唱歌吧!崩崩小圓帽!”輕鴻輕鬆拉開了阿帽的手,額頭的觸角映入阿帽的眼睛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