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神像?不該存在的東西!”輕鴻衝著神像揮劍,眼神裡帶著對整個提瓦特的恨意,阿帽來的時候被他的這個眼神著實嚇到了。

“住手!你到底怎麼回事?”阿帽知道他會黑化,但是沒有想到他會如此的瘋狂。

“你算什麼?能夠一劍刺穿我的胸口的人?你滾開吧!”輕鴻體內殘留的那些情感不足以支撐自己的理智,只要一想起那天的情形,他就徹底崩了。

“不是的!輕鴻不是的…”那是什麼阿帽說不清楚,心口隱隱作痛,痛的他眼淚直流。

“什麼不是?你現在不是已經得到心臟了嘛,我的目的達到了,我也想好好的和你一起,你…”

你不愛我的,從一開始就是。

輕鴻不想跟他糾纏,體內的聲音不停的催促自己毀滅,他沒有任何的心靈依靠,只能照做。

這一時間的耽擱,神像有了強大的結界,輕鴻一用力就感應到了這是天理的力量。

“小小天理,試圖用這樣的方式保住提瓦特,你也該歇歇了!”

這話怎麼說,輕鴻不清楚,只是嘴巴不聽自己的使喚,腦子裡全部都是自己跟名叫天理的人決鬥。

二人不分勝負,自此沒有了…

“哼!”輕鴻瞥了一眼阿帽,縱身一躍離開了這裡,阿帽心道不好趕緊追了上去。

最後他們在蒙德碰了面,這裡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那時候阿帽只想跟他要心臟,他也單純的想要聽自己唱歌而已。

看著樹下發呆的輕鴻,阿帽在想若是當初自己真的拿到了那顆黑色心,那現在如此瘋狂的就會是自己了。

換成自己,會有人在乎嗎?

會不會再次變成散兵,再次被這個世界拋棄,成為這個世界的罪人。

現在的罪人,現在發瘋的人是對這個世界充滿愛心的輕鴻,他那麼喜歡這個世界怎麼會?

想起跟他一起的日子,阿帽慢慢靠近這個世界的罪人,都是無依無靠的孤單人,應該抱團取暖的。

“跟著我幹嘛!想讓我繼續當你的舔狗?”輕鴻見到過來,冷漠無情的抬眉諷刺:“那種事我做夠了,你要是喜歡的話找別人,我沒興趣!”

“我想給你唱首歌…”阿帽沒有多餘的解釋,開始張口唱歌。

“閉嘴!你之前不是怎麼都不會開口的嗎?怎麼現在就能唱了?看到我這樣的瘋狂你想阻止了?”

輕鴻一揮衣服來到了風起地,阿帽握緊了拳頭跟著他也來了這裡,他聽到輕鴻在跟那位學者談話。

“你知道大樹該怎麼過嗎?”輕鴻依靠在樹旁邊問一邊的學者。

學者一臉懵沒有回答,輕鴻自言自語:“每一個枝丫都是一個世界,枝丫多了這棵樹就會累,就會壞!”

“所以必須要修理才行,這棵樹是這樣,整個提瓦特也是!”

說完後,輕鴻輕而易舉的拔起了這棵大樹,嚇得學者連滾帶爬的去了蒙德城裡。

阿帽試圖過來阻止,結果過來的時候整棵樹倒在地上,他生氣的吼著:

“輕鴻,你不要逼我!你這樣對你有什麼好處?你不是要我唱歌,我已經給你唱了!”

“逼你?誰能逼你?”輕鴻不屑一顧繼續闖禍,琴團長帶著人過來了。

“你們攔不住我的,還是乖乖的等待死亡的降臨吧!”輕鴻衣服上露出了毀滅的標誌眼睛冒著光,威嚴的站在高處:“我將帶領你們前往新的目的地。”

“瘋了!”阿帽受不了這樣的輕鴻是時候出手了,他開始元素力一躍,幾次攻擊都被輕鴻躲開。

“你這樣對我?”輕鴻一把拉過阿帽的衣領,帽子被打在地,阿帽淚眼婆娑的看著他:“輕鴻…”

這個眼神讓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