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上唯一有用的地方是落款名,毛利小五郎一行人決定去當地的派出所問問看,而小原裕之兩人抱著事出異端,說不定有什麼線索便一起跟過去了。

“麻生圭二……沒有這個名字,抱歉。”派出所的工作人員翻完最後一本住名冊,撓撓頭:“我也剛來這個島上,不是很清楚……”

毛利小五郎將信封放回口袋,雙手拍在桌面上,正要發怒。

一位身著西服,明顯是負責管理的男人走了過來:“發生什麼事了?”

“主任,這位先生說是受到島上居民委託才來到這裡的,可是我怎麼也查不到那位名叫麻生圭二的先生。”工作人員鬆口氣,轉頭對來人回應。

男人驚愕地瞪大雙眼,往後退了半小步:“什麼?”

他的眼睛猶如金魚般又圓又大,真怕眼眶支撐不住,眼球滾落。男人張大嘴巴,用高昂至扭曲地聲音確認:“你是說麻生圭二嗎?”

這樣的異常也發現不了,怕不是個傻子。

小原裕之環顧四周,其他客人被男人不自然的聲音所吸引,柯南停下對風見裕也的試探,轉而觀察起男人。

男人濃眉鷹勾鼻,戴副黑框眼鏡,面容扭曲:

“因、因為,那個人早在十年多前已經死掉了啊!”

什麼!

眾人皆驚。

空氣越來越粘稠,海島就是這一點不好,連吹來的風都是帶著淚水的鹹味。小原裕之攏了攏外套,現在又冷了。

男人終於意識到這不是講事的場合,在雙方互相簡單介紹後,男人領著毛利一行人來到他的辦公室。

“麻生圭二是島上出生的,過去是位有名鋼琴家。

“在十二年前某個月圓之夜,相隔多年的他回到家鄉,在村裡的公民館舉辦鋼琴演奏會,結果演奏會結束後,他把自己和家人封閉在家中,還放了把火。

“據說麻生圭二用刀子殺死了妻子和兒子。在熊熊烈火中,好像有什麼東西被纏住不斷彈奏著——

“那是貝多芬的鋼琴奏鳴曲月光。”

男人講完個故事,毛利一行人自覺走出,他們坐在派出所門口大樹圍欄的階梯上,曬著日光,才發覺有些許溫度。

“死人寄來的信啊……”毛利小五郎再次拿出信摸著下巴揣摩:“是惡作劇吧。”

柯南天真無邪:“可不見得哦,我認為不會有人因為惡作劇就給叔叔寄五十萬,而且信上的郵戳也是月影島的,可能是某個人想拜託叔叔調查麻生圭二的事情呢?”

小原裕之沒有說話,自從上次對質事件後,他和柯南彷彿隔了條楚河漢界,他沒有遮掩柯南行為的打算,雖然不能直接告訴毛利蘭,但是可以引導毛利蘭一步步發現柯南的不正常。

你看,才過去沒多久,坐在柯南身側的風見裕也便狐疑打量起對方。

在風見裕也觀察小原裕之時,小原裕之也在觀察風見裕也,如果不是有了初步信任,小原裕之也不會任由柯南吸引注意。

毛利蘭順著柯南的思路眼睛一亮:“對啊,說不定是麻生圭二的朋友寄來的,去問下村長,說不定會知道點什麼。”

毛利小五郎沉思說好,方才聽那個男人說,村長好像在公民館那裡,他們決定再去看看。

路上經過月隱島的診所,一位扎著高馬尾的漂亮女醫師在門口和小朋友叮囑著什麼,小朋友點頭,笑著揮手告別。

看起來是和善的人。

“請問,”毛利蘭右手握拳放置胸口,“公民館是在這附近嗎?”

女醫師笑著用手指了個方向:“是,前面轉角過去後,再直直走到盡頭。”

小原裕之順著對方手指方向看去,女醫師又問他們是從東京來的嗎,毛利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