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六點起床,開啟窗簾,洗漱,下樓和已經早起加班的風見裕也打聲招呼。

坐在位置上看會報紙,等待早飯,目送風見裕也拿起外套匆匆出門,好吧,看來是等不到早飯了。

把放在鞋櫃上的竊聽器夾在衣領下,出門買三份麵包,突然想起家裡飲料喝完了,加購一箱可樂和麥茶。

唔,有點重。

路上遇見出來晨跑的松岡健太郎,在吐槽“你是猩猩嗎”後,果斷讓對方幫忙。

回家後,招待松岡健太郎喝冰水,對方嫌棄,被迫拖出家門。

到射擊館練習了一會,期間接受七次挑戰,換了五種槍型,最後以手臂痠痛告終。

松岡健太郎請吃壽司,果斷前去,中途對方摸了下腦袋,炸毛,反手打掉他的手,無視對方“怎麼看都是乖孩子”的奇怪話語。

回去路上,巧遇出門辦案的目暮警官,寒暄幾句,拒絕一起去案發現場的提議,用敬佩的目光送其離開,重新堅定不移地踏上回家的道路。

剛好看見某家網咖門口有情侶在吵架,把竊聽器放在附近郵筒上,進入網咖,花費五分鐘左右登陸網站,回覆下爆炸的私信。

出來後,那對情侶還在吵架,不少行人上前勸阻,把竊聽器別回原位後繼續行走。

到家,把外套掛在門口的衣帽架上,泡杯熱騰騰的麥茶端上樓,剛巧看到匆匆出門的風見裕也。

先去書房,倚在母親喜歡的搖椅上邊喝麥茶邊看書。

下午四點,合上書本,摘下竊聽器後老樣子處理,回到臥室,移走衣櫃,拿來梯子爬上牆壁,用鑰匙開啟隱藏的鎖孔,原本一號放置槍械的地方變了樣。

昨晚趁風見裕也回家拿行李的空檔,開啟以前閒來沒事錄的音訊,把竊聽器放在一旁。透過灰色網站聯絡到快遞員,選擇增加五倍金額加急寄件,把槍械等違禁品送走。

在原本放置槍械的地方擺滿母親曾經拍攝自己黑歷史的相簿,再放一些幼年的玩具,忍痛拔了根頭髮夾在嵌在牆壁內的蓋門門縫處,然後把一切復原。

現在,頭髮還在,相簿和玩具上採集不到指紋,灰塵數量看似一致。

拿出捲尺量了下每個物品的間距,陀螺和玩具車的間距比原來差了五毫米。

風見裕也果然趁他不在家的時候仔細搜查了房屋。

不對,昨天拉起警戒線,把他堵在家門口的正是風見裕也,如果是他,昨天這裡早就被發現了,根本不會有時間讓他有後續操作。

把一切恢復原狀,拖把水桶打溼,拿回竊聽器。

下午五點,收看電視裡新聞:

“今天下午十五點三十四分,在東京中世紀美術館內發生了一場殺人事件,警方事後介入調查,在毛利小五郎偵探的協助下,順利將兇手落合館長逮捕。

“經瞭解,因前任老闆經營不善,美術館即將被賣給被害人真中先生,真中先生不喜館內物品,欲將其賣出,落合館長憤於對方對藝術品的踐踏,所以產生殺機。

“落合館長陳述,他將自身藏於中世紀盔甲內,用將真中先生殺害,讓現場呈現出‘天罰’的景象。

“各位觀眾請看,我左手邊這張藝術畫便是館長口中的‘天罰’。

“對於落合館長的行為,有專家認為這是過於追求藝術的心理異化的結果。

“不少藝界人士表示他們理解落合館長所為,同情展館遭遇,決定開展募捐活動。下面是活動現場……”

啊,發著光的柯南出現在案發現場的畫面中了耶,不對現在應該稱呼為工藤新一。

剛巧畫面回放出現柯南賣萌的樣子:“啊咧咧——好奇怪哦——”

不行,根本無法將柯南的臉、稚嫩的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