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技巧很難，你們現在估計沒有一個人能夠做得到。”
馮正則又開口道，眾人安安靜靜的，生怕聽漏了一個字。
“從最基礎的構建空間通道開始從頭練起，感受你們所製造的獨一無二的空間，試著去看到它，觸控它，控制它。
然後從最簡單的物體練起，嘗試著在空間通道內觀察物體的狀態，但不要著急去嘗試改變物體的屬性。”
馮正則頓了頓，繼續說道：“這樣吧，我給你們定下一個最低的標準，等你們能夠做到我所說的最低標準後，才能夠去嘗試練習控制空間通道。”
“什麼標準吶。”許云云好奇問道。
“在不可視的情況下，完全依靠記憶，百分百成功構建穩定的空間通道，並且誤差控制在0.1以內。”
馮正則說完，眾人皆是驚歎不已。
許云云和其他幾位空間能力者雖然比不上馮正則，但也都是各自學區內最優秀的一批了，而對於馮正則提出的這個最低標準，幾乎無人能夠做到。
一個男生吐著舌頭，“如果做到這種程度的話，我們都能算是五階了吧？”
馮正則笑了笑，點點頭，“差不多。”
只是差不多？
眾人皆如同備受打擊一般，“原以為我離著五階其實不算遠，但這樣看我距五階的水平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眾人深以為然，就連在人群之後的院長都忍不住點點頭，作為曾經空間能力的佼佼者，他那個年代的領頭羊，他很能理解這群同為四階的孩子與五階的差距。
絕非一朝一夕的刻苦訓練就能抵達那個領域。
馮正則又與幾人說了些特別注意的事項，交代了些訓練可以用到的技巧和方法。
“不過今天我告訴你們的這些只要你們自己知道就夠了，不要告訴別人，特別是中低階能力者，他們的能力太低，這個方法不僅他們無法做到，更有可能成為他們想要進步的捷徑，若是沒有達到一定程度就去清遠嘗試的話，後果極其嚴重。”
眾人心中凜然，都開口保證絕不外傳。
待眾人又討論過一段時間，院長終於輕咳一聲，走到學生們中間，“時間不早了，幾位同學既然已經學到了馮正則所說的技巧和方法，那就先行離開吧，切記不要外傳。”
幾位學生紛紛向馮正則道謝，馮正則教給他們的這些東西對他們來說已經不能算是幫助了，而是將原本在泥濘不堪的道路上前進的他們直接拉到了一條通天大道上。
再怎麼感激都不為過。
但既然院長已經發話，眾人也不再久留，相繼與馮正則道別後瞬移離去。
很快樓頂上只剩下了院長和馮正則兩人。
院長嘆息一聲，帶著憂慮看向馮正則。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你今天教給他們的這些，難道是因為……”
馮正則笑道：“哪有這麼多為什麼。”
“你爸？還是你爺爺？”
“我。”
院長神色有些複雜，“你以前一向很自信。”
“我現在也很自信，他們能有一個學得會就很好了。”
“他們都是好孩子。”
“嗯。”
院長還想再說些什麼，馮正則卻扭頭朝一個方向看去，抬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轉瞬之間，原本無人的地方便出現了一個女生。
“你怎麼又回來了？”
許云云看到滿面愁容的院長，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她還是看出自己來的不是時候，趕忙向院長道歉。
“我還有些事情想跟學長說一下。”
“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