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不想去修剪了,直接剃了光頭!

煙,車響聲,速度,激情~

就在我要開始的時候,突然有個蒼蠅一般的扭曲過來了。

“你會開車嗎?”

“我不會開,難道那就是你的了?”

我開著我的賽車走了

……

這個時候,我已經來到了第九區的約翰內斯堡了。

“不是華盛頓,也不是紐約,也不是第九區。”

我只想我的青春。

去了南方,一無所有。

我覺得你在威脅他一樣的!

想做蒼蠅還是賽車手?

你覺得他會怎麼選擇呢?

如果他剃光頭,就是賽車手,如果不是就是蒼蠅了!

你應該怎麼樣去描述那個鏡子姑娘呢?

是坐著縮著身子,身披一身紅?

還是脫光了褲子,在那裡看鏡子的夢之安魂。

我說都不是,如果我要寫,我得想一下。

有人跟我說,是一個搞怪的新娘,在婚禮突然跳起搞怪的機器舞蹈來。

有人跟我說,是個圓潤的裸體,身披著薄紗,若隱若現。

有人跟我說是隔壁樓,那個脫光衣服跳舞,故意給你看的。

我覺得應該都不是,只是一個點炮,鞭炮裡的小小的一個,因為打完了鞭炮,它還剩著的。

所以我去點了它了!

這個時候,你是不是看到了扭曲過來了。

“我是提前知道了!”

“什麼樣的人在滋養這些扭曲呢?我有點好奇了!”

我的期盼,已經到來了。陽光突然熱烈了起來,像是照相機咔嚓了一聲,人們頓了一下。

這個時候,一個扭著劍的人出現在我的眼前,我一下子找不到,他是誰了。在我面前舞劍的人,應該還沒有吧!

我彷彿聽到了賽車手的聲音,他對著醫生說,如果我死了,趕緊送我走!我不想看到這些扭曲!

“用賽車去撞蒼蠅,會不會太浪費了呢?”

“用蒼蠅貼就可以了嘛!”

我一時覺得,自己手機裡的文字,黑黑的一片,再看看旁邊的蒼蠅貼,真她媽形狀好像啊!

有的稀稀疏疏,有的密密麻麻!

這時一把正正穩穩的劍,已經立在我的面前,鑲著深藍色的,那個是什麼……

這時我的腦海裡,出現了一個復古的打字機,有人在用手,慢吞吞地敲打著,他好像很熟悉眼前的鍵盤。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速度這個時候變得很慢,他在想著那些賽車,不知道應該寫下什麼樣的文字。

突然間,一陣音樂嗤嗤地響了起來,他的速度開始變得飛快了起來,兩個人的手,在敲打著,乾脆利落!

我點了一下停止了音樂,這個時候我發現自己,已經是沒有那些音樂了,本來我還想聽著音樂可以怎麼樣。

結果我寫著寫著,忘記了耳邊還有音樂的存在。

“一個正經人,誰會寫日記!”

一個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我覺得你那一堆樣子,也是架起來的!

突然一個溜溜的什麼的進來。

“我們需要賽車!”

“不,我不需要你!”

我把他推到了視窗前!

他說

他需要的是一無所有,無所畏懼。

他需要的是痛!

他需要的是不在乎!

……

說著說著我把他一腳踹下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