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保軍結束了回憶,再次抬頭看向了柳鄉他們。

“既然你們想學體術,那我問你們,你們為什麼要學忍術不好嗎?”

“陳前輩,我從來沒有說我不繼續學習忍術。”

“至於我為什麼要向您學習體術,這是因為體術也是重中之重,只有有了足夠的體能才能變得更強。”

“不知道陳前輩有沒有聽過這句話?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就好比我們把查克拉和我們的身體比作水和盛水的容器。”

“只有你的容器足夠大,你這個容器所能承擔的水才能足夠多,人才能變得更強大。”

“就好比第一代火影千手柱間大人,雖然我們不得不承認他的查克拉確實足夠多,他的忍術確實很厲害,但是如果沒有足夠的體術作為支撐,他又怎麼能提煉這麼多的查克拉?”

“你也知道查克拉的提取就是從體內130兆細胞中產生的身體能量與精神能量的混合,所以身體的鍛鍊也是必不可少的。”

“不知道前輩知不知道木桶理論。”

“這又是什麼,你繼續講。”

陳保軍聽著柳鄉的話,好像已經有了一些被說動的意圖,點頭示意柳鄉繼續說明他木桶理論。

“就是一個木桶,想要盛滿水,必須每塊木板都一樣平齊或無破損,如果這隻桶的木板其中有一塊不齊或者某塊木板下面有破洞,這隻桶就無法盛滿水。”

“也就是說,一隻木桶能盛多少水,並不取決於最長的那塊木板,而是取決於最短的那塊木板。”

“當然如果真的有一個人把某一項給修煉的特別厲害,舉世無敵,甚至超脫於常人,那麼這個理論就不算數了。”

“這就像把這些木板放在一個斜面上,並且並無縫隙,而木桶傾斜的方向,木板越長,裡面的木桶也能盛更多的水。”

“但我自認為我不是那種天才,我無法做到那種地步,而我的短板是體術。”

“忍術的這個方面,等到以後我畢業了,我可以向我的上忍去請教忍術,但是體術需要一個好的老師,這樣才不會對自己的身體產生損傷。”

“我想要以後成長成一個比較全能的忍者,這樣在以後出現任務和戰爭時,才不會讓自己犧牲,也不會讓隊友犧牲。”

“我作為隊伍中最後一個盾牌。。”

“無論自己的隊友有什麼缺陷,我都能成為一個補板,可以保護我的隊友和自己。”

“這樣嗎……”

陳保軍聽完柳鄉的話,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說實話,當自己的徒弟死後,他真的,悲痛欲絕,萬念俱灰。

對於體術也是有了灰心喪氣的衝動,畢竟在他看來,是因為自己當初的徒弟只學會了體術才導致的慘果。

在最開始的時候,陳保軍還升起了一些希望,但是在他聽到柳鄉的木桶理論後,發現自己是對的,真是因為自己的徒弟只學了體術造成犧牲的苦果。

原本還有一些復出的心情,直接被一盆冷水給澆滅了。

“唉,可你為什麼要找我呢,就像你的木桶裡那說的那樣,什麼都缺一不可。”

“可是你又為什麼不在木葉找一個成名已久的體術老師呢,你又為什麼非要找我這麼一個糟老頭子?”

“而且貪多嚼不厭,這個道理不需要我教你吧。”

“你有這麼多精力來學習各種各樣的事物嗎,什麼都學只會害了你。”

“前輩,我不只有我一個人,所以這次我來不只是想讓你收我為徒,我想讓你把我們三個都收為徒。”

說罷,將還在愣神還在狀態外的V仔獸和漩渦鳴人給推上前來。

“他們倆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