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朝堂之上陰雲密佈,大臣們每天上朝都緊繃著最後一根神經。

東越國這十餘年雖然小戰不斷,但整體還是挺和平的。

漸漸的,朝廷內外開始重文輕武。

放眼整個朝廷,除了現在在職守著邊疆的一些老將之外,能拿得出手的武將根本沒有幾個。

之前皇帝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這才舉辦了武將的選拔。

有了武狀元武榜眼武探花。

然而因為紀有涯的事,兩個耿直的武榜眼武探花,甚至嶽青,都多少參與了舉報紀有涯的行列,在紀有涯出事以後,皇帝對這些耿直的武將心裡生出了不滿。

除了嶽青,這些剛剛才嶄露頭角的武將就被皇帝派去了軍營擔了一些不重要的職位。

所以,東越國雖然是大國,但此時面對北部這麼一個小小的附屬國的二十萬大軍,應對起來竟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

畢竟要錢沒錢,要人沒人,怎麼看都沒有半點勝算的餘地。

這一場戰,很難打。

朝廷上,皇帝每天都問著大臣們有沒有好的方法,可惜平時裡能口吐蓮花的大臣們一下就噤聲了,一個個顫巍巍的,生怕皇帝點了自己的名字。

皇帝大怒,堂堂的東越國,竟然拿一個附屬國沒有辦法。

然而就在這時,剛剛新喪子的老將軍嶽秋白竟然主動站了出來,他主動請戰。

他這一站出來,大臣們紛紛反對,畢竟這嶽將軍不但已經老了,還剛剛喪子,大家都怕他腦子不清醒,帶著東越國計程車兵去送死。

到時候東越國丟的面子更大。

等眾人都議論過了,嶽秋白才緩緩的道:“諸位大臣既然反對,那就請諸位拿出一個可行的法子來。”

這下好了,問題又回到了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