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的味道怎如此特別,我竟從未喝過。”姜洛兒一副陶醉的模樣,還不顧形象的吧唧吧唧嘴,問道:

“這酒叫什麼名字?”

“此酒名為桑落。”

“你說什麼!”一旁的姜相南猛的起身走了過來,一把奪過小環手中的白玉瓶。

“你說這是桑落酒?可是北冥城的桑落酒?”

“正是。”李羨魚微微頷首。

“胡說八道!”姜相南一臉的不信。

“爹,既然羨魚公子說了是桑落酒,就一定是桑落酒。”姜洛兒一臉嗔意的看向自己的父親。

“你這丫頭懂什麼,桑落酒二十年前就失傳了,這怎麼可能是桑落酒。”

姜洛兒縱然愛酒,但是桑落酒失傳時她還沒出生,她也不是很清楚,只能看向李羨魚。

李羨魚笑了笑,解釋道:“桑落酒之所以叫作桑落酒,是因為採用了北冥城桑落泉的泉水釀造。”

“而如今北冥城已經被劃分到蠻族境內,而蠻族又不知道釀造方法,故而失傳。”

“前些年我遊歷天下,到過曾經的北冥城,也找到了桑落泉,在那裡逗留半年時間,嘗試了各種釀酒方式,終於釀得桑落。”

這時,一旁的紅錦小聲嘀咕道:“我家公子知道郡主愛酒,特意去的……”

“多嘴。”李羨魚瞪了紅錦一眼,然後一臉歉意的看向姜洛兒。

姜洛兒白皙的臉頰上頓時攀上一朵紅暈,柔聲道:“羨魚公子有心了。”

一旁的姜相南實在看不下去了,一甩袖子,冷哼一聲,

“哼!”

“我讓管家安排了飯菜,吃了飯再走吧。”

“爹,我的酒。”姜洛兒連忙叫住他,看著他手裡的白玉瓶。

姜相南一臉尷尬,本想偷偷摸摸的順走,結果被發現了,他輕咳兩聲,

“你個女孩子家家總喝什麼酒?”

“外人那是看在你爹我的面子,才叫你一聲酒仙子,不然人家都得叫你酒蒙子!”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姜洛兒張了張嘴,半天才看向李羨魚,有些窘迫的說道:“我…不是酒蒙子……”

……

洛城北,風陵口。

自從北冥城歸為蠻族地境後,洛城就成為了大鄴最北方的一座城。

而風陵口則是建立在交界處的要塞。

二十年前議和之後,蠻族雖然不會大舉進攻大鄴皇朝,但每逢秋收,還是會有小股騎兵經常來邊境的一些村莊打秋風。

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爆發一場小型戰爭,對此兩國都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

“報!”

“進來!”

軍帳內,一個面容姣好中年女人坐在主位之上。

她實際年齡已過四十,但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可能因為常年領兵作戰的原因,膚色並不白,呈健康的小麥色,一身貼身的皮甲,把她的身材勾勒出完美的曲線。

“稟將軍,風陵口西側出現一隊蠻族騎兵,現在正往牛家村方向前進!”

“末將請命前往!”

一個滿臉絡腮鬍子,腰胯長刀的將士出列。

女人擺了擺手,然後站起身,

“我親自去!”

“將軍這……”

“算他們倒黴,老孃今天心情不好!”說完,女人拿起一旁的制式長刀起身向帳外走去。

隨著她翻身上馬,立刻有一隊輕騎跟在她身後。

其餘士兵則是刀出鞘,舉著刀高喊:

“凱旋!凱旋!凱旋!”

在一聲聲凱旋聲中,女人揚起馬鞭,直奔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