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自知兒子出事後便閉門不出,門中一切事務盡交給管家丘福應對辦理,自已則整與夫人在內房內以淚洗面,長吁短嘆。
半年後的一天管家丘福興沖沖的推門而入,這管家丘福來丘家也有幾十年何曾有過如此不當行為,凌風見他如此失態還沒等開口發問,那丘福便結結巴巴的說“給老爺道喜了,給老夫人道喜了”凌風見這管家今日不知為何如此粗魯,面色一沉心有不悅問道“丘福何是讓你大驚小怪的”
丘福一抖手中的書信說道“接到那郝通的飛鴿傳書,說他們找到少爺了,一行人正在路上,用不上一個月便能回到府中了”
聽聞丘福述說,凌風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這時只聽撲通一聲身邊的老夫人激動的暈倒在臥榻之上。
半個月的焦急等待,終於遙遙見到幾人策馬揚鞭飛馳而來。凌風一瞧那不正是自已的愛子肖月嗎?
眾人見面自是歡欣雀躍,可凌風見兒子面色陰暗,似有不快,以為舟車勞頓便不以為意,寒暄幾句便去招呼郝通等人。命人排擺宴席,上下人等皆要同桌共慶。
而肖月則以身體不適為由要回府休息。凌風要為其把脈,肖月稱身體無恙,只是略顯疲憊,父親勿要掛念,還是招呼其他人等吧。說完便獨自返回府邸休息。之後就連續數日不出,就連吃飯都是由下人送去。
凌風幾次欲問起愛子為何失蹤半年沒有音訊,那肖月卻連續數日也不見出門,凌風再也抑制不住,心道我兒幾日不出,連他孃親都不去請安,其中必有緣故,還是攜夫人前去探望為妥。想罷便安排下人前頭帶路,自已和老夫人來到堂室。見兒子肖月的房門緊閉,敲門數聲,裡面才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那凌風以為自已聽錯了,扭頭看了一眼夫人,老夫人也是一臉驚詫之色,顯然這蒼老的聲音確實是從屋中傳來。凌風再次敲門邊喊道:“我兒快來開門,我與你孃親來看你了。”這時屋中才傳來兒子正常的聲音,同時腳步聲傳來,房門也應聲而開,只見肖月佝僂著身子,站在門前,對著二老深施一禮,說道:“二老可好,小兒因在路上染了風寒,怕傳於他人,故在屋中多日未出。幾日來由下人為我送些煎藥與飯食,已經快痊癒了。本想過些時日再去看望二老。”那凌風聽罷略一遲疑,心道自已熟知藥理病相,兒子這副模樣可不像受了風寒,難道他有什麼事情再瞞著自已。想到這便推開肖月,來到室內。見室內門窗均掛著厚重的窗簾,除了從開著的大門透些光來,四周皆暗。床上鋪蓋整齊,不像有人在此休息的樣子。愈發擔心兒子的身體了,便叫來兒子要為其把脈診治。那肖月卻連連後退,稱自已已經快要好了,只要再吃一天的湯藥便能恢復如初。凌風不從,還要為其把脈。那肖月見父親態度堅決,站在門口遲疑片刻,竟然奪門而出,跑向了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