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傷心。

四人中,就屬南宮雪樣貌最出挑,其他三人雖不醜,但差一大截,但在此刻,都覺得,自己還真不能當南宮雪,平凡反而是好事。

三人的同理心發作,不再理會南宮雪,終止剛才的話題,沒人再說起。

南宮雪對於舍友的心思,一點都不知,還在那碎碎念,活像一個被拋棄的怨婦般,不停詛咒著江辰。

男生宿舍裡,江辰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忍不住罵道,“哪個殺千萬的,這個時間點了,還唸叨我。不會是那個神經病吧?”

想想也對,外面的雨還在下,南宮雪如果沒找到人送傘,只能淋著雨回去。

宿舍裡,過了晚上十一點,是會鎖門的。

宿管不可能一直開著門,就為了等南宮雪回來,才會上鎖。

結果就是,南宮雪等不到送傘,也必須回到宿舍。

“活該,原主是真傻,怎麼看上這麼一個自私自利,又滿嘴噴糞的女人的。”

“難道他沒聽說過一句話,最漂亮的女人,最會騙人?”

江辰完全可以想象到,如果原主再舔下去,將來的某一天,一定會看到南宮雪挽著別人的手,出現在校園裡。

以原主的情痴屬性,不敢想象會得到什麼樣的打擊。

自己不舔狗,及時止損的舉動,是多麼的明智。

第二天,上完上午的課程,江辰揹著小包,找到辦公樓,打算與張教授談談。

可等他到了辦公樓,卻沒有看到張教授,問了才知道,張教授今天沒課,回了他在學院的住處。

等問清樓號,江辰來到了位於學校南角的教師宿舍。

位於松知樓旁的教師宿舍,是三排兩層小樓,專供教授級職稱的人居住。

張教授除了擔綱作曲系的專業課老師,同時還是作曲系分院的院長,洛川音樂學院的副院長,正統的學院高層。

來到張教授的2號小樓,江辰透過柵欄,正好看到張教授在對院子裡,開闢的菜地澆水。

“老師,我是江辰,我可以進來嗎?”

張遠抬起頭,看到外面的江辰,頓時笑了,“江辰啊,進來吧。門直接開就好,沒鎖。”

江辰走到院子裡,有眼力見的接過張遠手中的水壺,接過澆水工作。

“江辰,你今天來找我,是不是有事?”

對於自己的這個得意弟子,張遠很看重,曾不止一次給他開小灶。學院裡的老師們,都笑說,江辰是他的關門弟子。

實際上,在張遠心裡,江辰和關門弟子差不多。

到了他這個年紀,還能教個兩三年,就到了退休年齡,這麼一算,江辰他們成了他所帶的最後一屆學生,可不就是關門弟子麼。

放下水壺,江辰從揹包裡,拿出那首曲譜,雙手遞給張遠。

“老師,我這有首歌,想拿來給您幫我看看,看看有沒有什麼要修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