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我要去把他給宰了!”

出了食香居,豐秀越想越氣,殺心頓起,憤怒的說道,轉身就要再次衝進食香居。

“站住!”松秀臣大聲喝道:“你現在殺了他,不僅我們三個都跑不了,還得再搭七個進去!”

大明的那句,殺我一人,屠你十口,可不是說說而已。

只要大明那位開國太祖沒死,這條鐵律就沒有哪個敢輕易觸碰。

“那我們就這麼窩囊的忍著嗎?”豐秀不甘的看著松秀臣。

“誰叫你忍著了?”松秀臣說道:“等我們把新派畫技弄到手,再找個人不知鬼不覺的地方把他給…”說著他作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可他不是說之前對大明學子的承諾是假的嗎?我們又如何將新派畫技騙到手呢?”一旁的端木良好奇的問道。

一開始他們便是想透過杜撰的改善根骨之法,從王玉章手中騙到新派畫技,可誰曾想王玉章根本就不吃這一套,直接將他們的想法給扼殺在了搖籃之中。

“我看他之前的承諾並非是假的,只不過是不想將新派畫技教給我們出日國人罷了!”松秀臣語氣冷冷的說道。

“那我們怎麼辦?總不能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教給我們!”端木良有些無奈的看著松秀臣。

“為什麼不能?”豐秀目光陰狠的說道:“等他落單的時候,找個機會把他給綁,我倒要看看,當刀架在他脖子上的時候,他是否還能如此囂張?”

“你這只不過是下下策罷了!”松秀臣搖頭,否定了豐秀的提議。

“那什麼是上策?”豐秀問道。

“他王玉章是有骨氣,可我不相信大明人都那麼有骨氣…”松秀臣說道:“他不是不想將新派畫技教給我們出日國人嗎?那我們就讓一個大明人拿著改善根骨之法來找他,到時候他王玉章若還是這一副說辭,他在大明人心中的名聲也就徹底臭了!”

聞言,端木良開心的笑道:“哈哈…好計謀!到時候我看他怎麼辦?”

松秀臣三人離開後,王玉章走上前,對著進來的書生拱手說道:“多謝客官出言相助!不知客官想吃點什麼?”

書生拱手笑道:“在下週逸,並非是來吃飯的,而是專門來拜訪你這位見官不拜的,不知王掌櫃的是否有時間聊一聊?”

“當然可以!”王玉章伸手示意書生在旁邊的桌子旁坐下:“客官請坐!”而後又著後廚喊道:“六斤,上茶,上好茶!”

眼前這位名叫周逸的書生雖然只是穿著一件普通的儒衫,可身上氣息卻是他迄今為止見到過的人中最虛無縹緲,神秘莫測的。

“一進封縣,便聽到處傳頌著王掌櫃的威名,今日一見,王掌櫃的果然是氣宇不凡!”周逸開口便是一頓恭維。

“客官說笑了!”王玉章接過六斤遞過來的茶壺,倒了杯茶,端到周逸面前說道:“我看客官你才是真正的氣宇不凡,人上之人!”

“王掌櫃的不愧是開飯館的!說話真是讓人如沐春風啊!”周逸放下手中的摺扇,端起茶杯說道:“茶不錯!”

“客官喜歡便好!”王玉章並未接周逸前面的話,而是將話頭放在了他對茶的稱讚上。

“王掌櫃的,聽說你放出話來,有誰能夠為你提供改善根骨之法,便將新派畫技教給他,不知是真是假?”周逸放下茶杯說道。

“確有此事!”王玉章說道:“客官你手中是有改善根骨之法嗎?”

“沒有!”周逸搖頭道,倒是讓王玉章有些意外,心想,沒有,你問它幹什麼?

“不過我這裡有點別的東西,不知道能不能向王掌櫃的換取新派畫技?”周逸繼續說道。

“倒也不是不可以!不知道客官手中有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