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王掌櫃的,您可是有些日子沒到我這來了!”
王玉章一踏入春意樓,老鴇子就扭著她那水桶腰,笑著迎了上來。
這春意樓,王玉章雖然不經常來,但年滿十八後,他也是來過幾回的。
“柳媽,我是來找人的!”王玉章張望著樓內四周,尋找著他心中猜測的那個人的身影,可卻並沒有收穫。
“瞧您這話說的!來我們春意樓的男人,哪一個不是來找人的。”
“您就說說你是來找誰的吧?柔兒?紅芍?還是音音?還是她們三個丫頭都要?”
“您現在可是我們封縣的大名人,不知多少姑娘視您為如意郎君呢!”
“別的男人想要讓這三個丫頭一起伺候,那是想都不要想的,但您可就不一樣了,相信那三個丫頭會非常樂意的!”老鴇子甩著手中的手絹笑道。
自三日前王玉章以一種新的作畫手法,戰勝出日國人的訊息傳遍封縣後,他便成了封縣的大明人。
每個封縣百姓都對他欽佩不已,尤其是那些年輕姑娘,哪一個不想讓王玉章為她們畫一幅畫像。
思慮片刻,王玉章也意識到自己有些操之過急了。
且不說紙條之上所所言之事,是真是假。
就是寫那張紙條之人的身份,也不過是他自己猜測的罷了,實際身份還有待確認。
況且這個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那人既然以如此方法約他前來,必然也是對他有所求的。
所以他現在要做的不是去主動尋找那個人,而是等那個人來找他。
“柳媽,我就先去音音那兒了!若是有人來找我,麻煩你吩咐人去告訴我一聲!”他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塞到了老鴇子的手中。
看著手中沉甸甸的銀子,老鴇子笑得更開心了,兩頰的肥肉都在顫抖,忙答應道:“王掌櫃的,這個你就放心吧!”
“你快去找音音吧!那丫頭要是見到你,定然會萬分高興的!”
她現在想的是,要是音音能讓這位爺留下一幅畫,他們春意樓可就發了。
“王先生…”
在去二樓的途中,一些書生見到王玉章,忙拱手行禮。
在繪畫一道上,自開一派,在那些文人眼中便已是文道宗師般的存在,這種人自然當得起他們稱一聲先生。
對此,王玉章也沒有端著架子,紛紛予以點頭,表示回應。
“何公子,那位公子是誰?”不認識王玉章的姑娘們好奇的問道。
“連他都不認識,你們幾個還真是孤陋寡聞啊!”何公子調笑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見官不拜王玉章。”
隨著自開一派,戰勝出日國人的訊息傳遍封縣,他考功名只為見官不拜的趣事也被傳開了,所以好事之人便給了他一個見官不拜的雅號。
“原來他就是王先生啊!”
聞言,姑娘們一個個痴迷的望著王玉章離去的背影。
踏上樓梯,王玉章很快就來到了二樓走廊音音姑娘的房門口。
此時房門緊閉,房間裡時不時傳來女子的嬉笑聲。
他抬起的右手一時間懸在了空中,不知道這個門是敲還是不敲。
若是裡面的人正在辦正事,他這一敲門豈不攪了別人的好事嘛,這種缺德的事情他可不能幹。
可他錢都付了,這個門要是不敲,他豈不虧大了。
再三猶豫後,他還是放下了右手,決定缺啥都不能缺德。
就在準備轉身離開之際,身後卻響起了女子輕柔的聲音:“王掌櫃的,你是來找音音的嗎?怎麼不進去啊?”
聞言,王玉章轉過身,看向了女子說道:“是紅芍姑娘啊!我確實是來找音音的,只是現在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