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眸子裡卻是失望至極!
南宮景殃合上冊子,眸子深邃,一動不動的盯著南宮文武。
“你還知道錯了,都錯在了哪裡?一五一十的給孤王招出來。”
“王上,是臣一時財迷了心竅,指使人成立血老鴉這一幫派,不該搜刮民財為己所用,臣該死,不該貪圖那黃白銀錢,臣知錯,臣有罪。”
南宮文武腦瓜子不停的磕著地面,認錯態度十分誠懇。
南宮景殃臉上雖有些怒氣,但卻沒有大發雷霆,眼睛落到易洛身上,見易洛沒多大反應,
他又看向下方一眾大臣,觀察了一會子,問道:“諸位愛卿,眼下太子犯了此番大錯,你們說說,孤王該如何處置他,才能平了那民憤呢?”
“王上,太子年歲較輕,難免會犯錯,銀錢迷人眼,輕王上念在太子是初犯,就饒恕太子一回吧。”
易洛冷冷的看著那五旬老頭,一看就是太子忠實的死黨沒錯。
又有一臣子開口了:“王上,太子若是誠心改過,請王上給太子一次機會,只需要把那黃白銀錢返還,眼下需要安撫好那一方百姓最重要。”
又是一個太子黨,易洛感嘆,這些手握大權的人,沒一個是簡單的,每個人心裡都憋著上千個心眼子!
南宮景殃開口道:“諸位愛卿,可還有什麼不同的想法麼?”
群臣你看我,我看你,再沒有一個人開口,太子如日中天,與國主穿一條褲子,誰敢得罪,怕不是想去見閻王爺。
“既然如此,大家都為太子求情,那太子就把金庫的銀錢盡數倒出,全都交還與東守郡七縣百姓即可。”
南宮文武感激道:“多謝父王寬恕,兒臣日後定恪守本分,以百姓生計為己任,絕不讓百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易洛抬頭,冷冷的盯著那老皇帝,很明顯,這個處罰不痛不癢,跟撓癢癢沒有多少區別,這老皇帝還是太護短了!
程子初默默低下頭,畢竟是國主之子,根基之深,非常人能撼動。
南宮景殃看見易洛冰冷的眸子,心神一晃,那類似神情二十年前他見過,心一顫,手心竟有些出汗。
“南宮文武,身為太子,無法自持秉性,思事切妥,有違孤王期待,故,罰俸祿一年,閉門思過三月,你可有異議?”
老皇帝略施小懲,怕是為了平息易洛眼中的不滿。
“兒臣無異議,謝父王恩典。”
易洛冷冷一笑,說道:“皇帝,既然你已經做出的懲罰,這事就此翻篇,接下來我們說說重要的事情吧。”
“哦,姑娘可還有什麼高見,趁著滿朝臣子都在,你可大方說出來,也好叫這群臣子發表一下各自看法?”
“也沒有多大個事情啦,主要是那東守郡畏罪自殺了,這東守郡守位置不空出來了嗎,我想給皇帝推薦個人罷了。”
程子初直愣愣的看著易洛,心頭一驚,心裡卻是有些感激。
“哦,姑娘想推薦誰?”
易洛伸手一指:“他,松陽縣令,程子初,我看就比較合適。”
滿朝文武皆驚!
一郡之守,管理十二縣,提一個小小縣令起來,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情,他們大多數人都認為國主不可能會答應的。
但現實卻是啪啪打臉了。
“既然姑娘都開口了,孤就應允了。”
易洛嘴角上揚,這次要是敢拒絕,非得把他蚩墨國鬧個天翻地覆不可。
南宮景殃正色道:“程子初接旨。”
程子初咚一聲跪在地上,有些不敢相信,“臣接旨。”
“孤王見你才華有彰,文采出眾,自今日起,你便擔任那東守郡郡守一職,官升三品,替孤王護佑好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