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三代就有了親疏之別,祁昭王在怎麼鬧騰,到底是伶舟行的親皇叔,比起汴南王這個堂叔,自然要更親近些。

而且祁昭王就在京城,日後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此時若是幫汴南王說話,日後不好相見。

不過一瞬,幸妃在心中將利害關係都捋了一遍,糾結過後,還是暗示了南蘇荷是祁昭王妃挑事。

幸妃在賭,也在試探。

幸妃想看看,若今日南蘇荷罰了祁昭王妃,伶舟行會袒護南蘇荷到何種地步。

如果結果和她預想的相差不大的話,那她便知道該如何讓父親在朝堂之上穩步上升了。

“行了,別吵了!這裡是皇宮,不是街頭。”

南蘇荷大聲呵斥道,眾人嚇得立馬噤聲。

安靜如斯。

南蘇荷假意生氣,冷著一張臉擺出皇后的架勢訓斥道:“二位都是皇親國戚,掛著伶舟的姓,傳出去丟的可是陛下的臉。既是祁昭王妃帶頭挑事,那便……”

話音戛然而止,懲罰人她還真是頭一次。

小說裡動不動不是折磨就是處死,輕點的張嘴打板子,她這思來想去,放在祁昭王妃頭上也都不怎麼合適。

見她突然頓住不說話,眾人的心統統懸了起來。尤其是祁昭王妃,大氣都不敢喘,趁著她還未開口繼續說,祁昭王妃連忙給隨行的侍女打眼色。

不一會兒,侍女藉著眾人圍觀做掩護,朝大殿跑去。

殿內沒了女眷,百官伴著絲竹絃樂侃侃而談,比起女眷那邊,氣氛很是和諧,起碼看上去是的。

侍女四處張望尋找祁昭王,見著人後急忙過去低聲稟告。

祁昭王越聽臉色越難看,甚至還狠狠瞪了眼他正對面坐著的汴南王。

這兩人只要一起露面,那必定是伶舟行的重點關注物件,這會兒祁昭王的臉色變化都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祁昭王聽後,為了避免驚動旁人,特意讓侍女先離開,自己則再等等,尋找合適的時機抽空離開。

半刻鐘後,祁昭王坐立難安,一雙眼睛一直打轉四處觀察,終於趁著伶舟行轉頭和其他大臣說話時起身離開。

而後不久,汴南王父子也跟著離開了大殿。

伶舟行一面繼續和眾人談笑風生,一面低聲吩咐李全去查查情況。

李全跟著祁昭王和汴南王父子前後腳到了後園,一看就知女眷這邊出了岔子,於是李全急匆匆的跑回去稟告。

“皇后娘娘那邊,似乎是鬧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