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晚伶舟行一直都和南蘇荷在一處,對同行的其他女子並無關注。

趁著伶舟深尚未回神,汴南王妃不顧祁昭王妃的譏諷,拉著人離開水榭。

汴南王見人過來,趕忙迎上去。

“怎麼回事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什麼事回去再說,這是說話的地兒嘛!”

汴南王縮縮脖子,哪裡還敢做聲,連連點頭帶著母女倆離開。

“全公公。”

“王爺王妃世子,你們這是……”

汴南王妃笑著解釋道:“沒事沒事,就是剛來京城,有些規矩不到位,惹出誤會鬧了笑話了。”

“誤會可解除了?咱們皇后寬厚心善,王妃儘管寬心,不會計較這點子規矩誤會的。”

“是,皇后娘娘知禮識大體,並未責怪我們。”

“那便好,這些奴才倒是白跑一趟了。不過既然來了,奴才還是得去看一眼,不然可不好跟皇上交代。”

“全公公只管去就是,不必管我們。”

李全作揖離開,步履匆匆的朝水榭去。

“別說,這深世子真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有女眷嘆道。

祁昭王妃輕哼一聲,目光若有似無的從幸妃和千夫人臉上掠過。

“有什麼用,眼睛不好,為人嘛,有待考究。”

幸妃面不改色,像是沒聽出祁昭王妃的話外之音似的。

“奴才見過皇后娘娘。”

“臣參見皇后娘娘。”

李全和祁昭王一同來到水榭,行禮過後祁昭王把人拉到自己身側,確認祁昭王妃沒吃虧後,眼神變得有些不滿。

如今汴南王越發得勢,他在京中多年仍舊一事無成,要是在如此這般下去,被汴南王騎在頭上的日子就不遠了。

本想趁著這回在伶舟行跟前好好表現,結果後院出事,這還讓他怎麼開口在伶舟行面前討個一官半職。

“哦?!皇叔來了。”

祁昭王訕笑。

“皇叔好福氣,得了皇嬸這麼個能說會道的夫人。”

祁昭王感覺自己背部的裡衣已然被一層薄汗浸溼,不知該如何回答,便只好維持著臉上的笑容。

寒暄幾句後,祁昭王尋了個藉口把人帶走。

待人走遠,先前伶舟行交代話此時不適合在說,李全將其潤色之後,說出來完全變了個意思。

話裡話外都是對南蘇荷的關心之情,惹得眾人吃驚之餘又很是豔羨。

“那是,帝后情深,是大曌之福。”

姍姍來遲的南夫人心情很是愉悅,一來就聽到了李全潤色之後說出來的話。

“母親!?”

南夫人福身行禮道:“參見皇后娘娘。”

“奴才見過夫人。”

“全公公多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