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露出淺笑,清亮的眸子盛滿笑意。

“在叫一聲阿行哥哥。”

“阿行哥哥你、別、得、寸、進、尺。”

伶舟行笑著挑了一下眉,隨即將人圈住示意她好生坐著。

“你倒是對幸妃好,可以辦,但是不能太過分,怎麼幸妃如今也還在後宮,若是叫人抓住了把柄,我就是想保也沒理由,可明白?”

“明白明白,你真好。”

她一時興奮,又扭又親又抱的,差點讓他沒把持住擦槍走火,嚇得伶舟行立馬將人放下。

“這樣吧,我把人召進宮,當著你面問問堂兄的意思,若是他確實有意,我便在和汴南王通個氣兒,這事想瞞是瞞不住的。”

“可如果這樣的話,對你是不是有影響?”

“不必擔心我,應付得來。”

“那不行,我能幫上你的事基本沒有,能不給你添麻煩是最後的底線。

要不這樣,這事我出面,暫時都還不知道幸妃是什麼態度,且先讓兩人接觸看看,好不好?

我是皇后,隨便找個由頭設宴把人聚一起就行。”

“好,你怎麼高興怎麼來。”

得了伶舟行的應允,接下來的時間她便安靜下來,獨自思忖辦宴的由頭。

伶舟行見她認真思付辦宴之事,便也垂首批閱奏摺,等他看的差不多時,她卻還在冥思苦想。

“小荷兒還沒想到?”

“沒呢,這都過重陽了,等下次節日的話還要一個月呢。”

伶舟行放下摺子說道:“辦宴不一定要是節慶,汴南王在京城置辦了一處宅子,即便汴南王不大肆操辦,也會有諸多世家前去,不如小荷兒去一趟?”

“那你呢,也去嗎?”

伶舟行笑笑,視線重新移回摺子上道:“既沒有刻意辦喬遷新居宴,我去了反倒不好,小荷兒去正合適。”

“那行,我這就找幸妃去,讓她陪我一起。”

伶舟行眼疾手快一把將人拉回來坐下:“這就不管我了?小沒良心。”

她看了眼桌上所剩不多的奏章,彎起嘴角笑意盈盈的坐下,挽住他的手臂說道:“怎麼會,陪你陪你。”

……

九月十八,汴南王新居落成。

如同伶舟行說的那般,即便汴南王的根基早已不在京城,但汴南王府依舊門庭若市。

南蘇荷穩坐正位,不斷有百官帶著家眷前來向她行禮問安,寒暄幾句後便離開,單留下女眷陪她說話。

幸妃看著她有些侷促的模樣,真是又無奈又好笑,明明不善應付這樣的場合,偏偏還要湊上來。

伶舟深一邊招呼同齡的來客,一邊偷偷的往二人這邊瞟。

幸妃表情淡淡的端著茶杯垂眸喝茶,不曾與他視線相交過,擺明了就是刻意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