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身,你且給夫人把個平安脈瞧瞧。”

“是。”

自打伶舟行進來,全盈的一雙眼睛就跟長在了伶舟行的身上一樣,伶舟行卻是連個餘光都不曾給她。

南蘇荷說歸說,但此時此刻還是忍不住吃醋。

她悄悄抓握住他的手,湊近輕哼一聲,嘟囔道:“瞧著像是恨不得把你看穿了。”

伶舟行滿是笑意的看她一眼,雖未說話,但這一個眼神足夠安撫她那點控制不住的酸意。

“回稟皇上,夫人身子無礙。”

南母接話道:“我身子好著呢,倒是凝兒她身子差了點,還得勞煩太醫順手給凝兒瞧瞧。”

“這……”太醫滿是為難的看向伶舟行,待伶舟行點頭示意後才答道:“那臣便給這位姑娘看看。”

全盈受寵若驚,眼裡盡是喜悅。

她一直以來都知道自己身子不好,不過倒也沒有什麼大毛病,因此兄長和父母親也從未給她請過大夫。

不過倒是有個奇人來家裡給她瞧過,沒開藥方子,就給了一張藥浴方子。

說是此方沐浴,只要堅持用下去,定能見效。

全盈自然不信,不過這麼些年堅持下來,確實有效。

但也不知是不是有副作用,她身邊這股香味,便是長期用那方子沐浴的後果。

這會兒能有太醫給她瞧瞧,說不定以後就不必用藥浴了。

她瞧著不管是南蘇荷還是伶舟行,都只是一股淡淡的龍涎香,很是好聞。

殿內驟然安靜下來,太醫的神色越來越凝重,看的眾人都把心提了起來。

太醫一會兒疑惑的看一眼全盈,一會兒又倒吸一口氣,要不就皺眉嘆氣,總之沒個準確的反應。

“莫不是你醫術不精,把不出什麼?李全,把人拖下去。”

伶舟行見不得太醫故弄玄虛,連詢問的流程都懶得走,嚇得太醫趕緊匍匐在他腿邊。

“皇上息怒,並非是臣醫術不精,而是這位姑娘的脈象實在是異常,臣不敢妄下言論啊。”

“哦?怎麼個異常?說來朕聽聽。”

太醫表情猶豫,思索片刻後,說話的語氣鎮定不少。

“臣怕驚著娘娘,還請陛下移步,同臣去外頭聽臣細細說來。”

伶舟行和太醫來到殿外,只留李全一人在一旁候著。

“說吧,怎麼回事。”

“陛下,那位姑娘脈象時有時無,即便有時,也弱得很,不像是……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