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產後護理院。

想到這段記憶後,不知怎的,他腦子裡突然閃出了一個荒謬的想法,這個孩子該不會是自己的吧?

鄭銘當然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都這麼亂想。主要是酷似妻子的外貌,以及這段巧合的經歷,無不表明這事有貓膩。

和同行的老師分開後,鄭銘立刻派秘書來調查情況。

與此同時,最後一輪的競賽也要結束了,眼看都要傍晚了,少女腳步匆匆的往回趕。

鄭銘等不及了,攔住了對方,陪同辛緣一起來的老師立刻警惕起來:都說京市亂得很,難不成還在校園就有人無視法律?

鄭銘看到對方警惕的眼神,絲毫不慌,拿出隨身攜帶的名片,亮明瞭自己的身份。

老師一看,不得了了,對方竟然是本地有名的企業家,自己開的車還是人家公司研發的呢,於是神情肉眼可見地放鬆了起來。

鄭銘微微一笑,順勢說道:“我見這個孩子有些眼熟,想要和她聊幾分鐘。”說完又補充了一句:“當然,要是您不放心,可以就在房間門口等著。”

老師也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主意,於是點了點頭。

鄭銘和辛緣進了一間沒人的辦公室。

鄭銘在說完“我是你的爸爸”後,對方不敢置信地瞪圓了眼睛:“我的爸爸已經去世了。”

已經換了個芯子的辛緣當然知道對方是誰,也知道在這次談話後,她會被接入鄭家。

但等待她的不是榮華富貴,而是阿鼻地獄。

鄭銘還要再說,門卻已經被敲響了,進來的正是之前被吩咐去調查原委的秘書。

哪怕秘書心裡再怎麼驚濤駭浪,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對著鄭銘說:“鄭總,確實如您猜想的那樣。”

鄭銘一瞬間就信了,他這個秘書,做事十分靠譜,已經跟他許多年了,他說出口的事,基本沒有假的,因此,此時鄭銘的心裡已經十分確定了。

望著少女不解的目光,鄭銘緩緩道出了實情。

隨著鄭銘說得越多,少女也似乎相信了這個解釋。

誰知,話畢後,少女卻沒有一臉孺慕地叫他爸爸,反而伸出手,“證據呢?”

鄭銘愣了,證據?

“你不會以為你幾句話我就信了吧,我有那麼好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