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別人,對我是格外的開朗。

今天依舊去上學,一切依舊平淡,唯一不平淡的,應該就是班級新轉來了一個人,李瓏。

李瓏是個啞巴,據老師說他是從江蘇轉來的。我一直對這個人不感什麼興趣的,直到有一天,他主動來找我,給我看了樣東西,從此我的人生髮生了改變。

李瓏家族,怎麼說呢,是民國時官盜的一後代,所以家族世代延續了盜墓技巧。

官盜時免不了一些人起了別的心,偷偷拿了些墓穴中的東西。當然,李瓏的家族就是一個例子。

我和李瓏交談一直使用筆紙交談,所以非常費時間,又費力氣,李瓏和我紙上交談以來,我大概聽懂了他想要表述什麼。並且他拿來的東西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

李瓏家族是民國的官盜,並且在民國之前,李瓏家族一直是以盜墓為生,我身上有一個項鍊,聽爸爸說是爺爺開古董店時收過來的。這項鍊極其普通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一個扁的銅片上刻了一顆圓珠,圓珠周圍的石頭都漂浮起來。這大概是這個項鍊上刻的內容。我一直以為這是爺爺留給我的,獨一無二的禮物,於是便一直帶在身上,沒想到,李瓏竟拿出了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項鍊。李瓏在紙上寫道,這個項鍊一直是他們家的傳家寶,是他家一脈單傳的,這一代傳到了李瓏,李瓏的父親便把這項鍊提早給了他,李瓏曾看到我身上也有類似的項鍊,便拿出他的和我的對比一番,果然,兩個項鍊一模一樣。

當時我才十三歲,對於盜墓這個詞可以說是完全不瞭解,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所以也沒在這方面糾結,我一直把這個當做一個巧合罷了。這個項鍊一共有兩條,李瓏的家族一脈單傳有一條,而我這個卻是爺爺收來的。

“婓瞳,聽說沒,下個星期要去野炊。”

我躺在床上,床下劉媛媛坐在地上說道。因為劉媛媛家基本沒什麼人,所以劉媛媛一有時間就跑到我家來,讓我陪她玩。估計我存在的意義就是陪她玩吧,所以她才和我這麼親近。

“哦?有嗎?我竟然不知道。”我躺在床上道。

“真的耶,你還不準備準備,聽說這次去的地方好像是外地的一個小鄉村。”劉媛媛說道。

“嗯。”我敷衍道。

晚上送走了劉媛媛,想起要野炊的事情,總感覺心裡壓抑的慌,感覺有什麼東西堵在心裡,有種非去不可的心情。也就是我的這種心情,真正改變了我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