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這是?”
察覺到狐狸不對勁的貓眼當即拋下了湯遠浩,三蹦兩跳的來到了狐狸的進前,略有不解的詢問道。
狐狸的手略有一頓,這才從小端的頭上挪開,目光轉而落在貓眼的臉上,神色有些沉凝。
貓眼見狀立馬改口:“哦,小端這是怎麼了?”
“精神虛脫,現在高燒昏迷不醒,情況不是太好。”
“應該是非常不好吧?”貓眼忍不住打斷了狐狸的話。
站在一旁的蘇銘急忙說道:“那老師,我去把小端送——”
“那不可能,”貓眼一揮手就截住了蘇銘還未說完的話,“你們不是已經發過訊號通知我們前來嗎?頭兒他們馬上就到了,不可能在給你時間送小端回去了。”
“發訊號?”蘇銘猛地回頭看向狐狸,“難道……那時候你丟出的是訊號器嗎?”
“沒錯,現在就是攻破銀輝基地最佳的時機,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狐狸轉頭看了一眼小端,神色很是壓抑。
“那小端怎麼辦?”蘇銘的情緒有些激動。
“只能先把他藏起來了。”
把小端安置妥當後,蘇銘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現在走嗎?”蘇銘又看了一眼小端昏迷前所指的方向,“再拖的話他們恐怕就會做好所有能應對我們的準備了。”
“你和貓眼先走吧,我還有話想問問他。”狐狸轉身走向湯遠浩的方向,“我一會就趕上你們。”
“這樣也好。”貓眼似乎是明白狐狸要做什麼,她沒有反駁,直接拖著蘇銘匆匆離去了,本有些熱鬧的場面上只留下了狐狸和湯遠浩兩人。
狐狸走近湯遠浩所躺的那塊石頭,低頭靜靜的打量著他,模樣很是悠哉:“現在這裡只有你和我兩個人了,沒有人會偷聽到我們的談話。”
他俯下身去,狹長勾人的眸子一眯:“你被踢碎的肋骨已經穿透了臟腑,再不救治的話很快就會死了。”
“現在,只有我能救你。”
湯遠浩一直閉著的眼睛終於睜開,他直勾勾的盯著狐狸的側臉,半晌他輕輕的嘆了口氣——
“你問吧。”
狐狸笑著點了點頭:“那好,你告訴我為什麼這裡只有你一個人,我不相信以你們首領的智商,會蠢到覺得一個人也可以攔住我們。”
“他們當然不會幹這種打雜的工作了,對吧?”湯遠浩笑出了聲,“雜活當然是雜兵來做,不然我也不可能讓那個小姑娘那麼快打趴下。”
“聽起來很合理的解釋。”狐狸居然點了點頭,“那勞煩你把裡面的佈置說一下吧,萬分感謝。”
湯遠浩捂著肚子上依舊流血的傷口嘆了口氣:“這個如果說了的話,我就是徹底的背叛了吧?”
“其實你說不說都一樣,我們突破銀輝基地只是早晚的事,你說出來只會讓我們變得,方便一點罷了。”狐狸不知道從身上哪裡摸出了紙筆,“再者說了——”
“你現在即便是能被他們救回去,也遲早會被捨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