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人大小,牧閻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嘴角一勾,嗤笑道:“比起羅海的通天玄掌,你這簡直就是雜耍。”

說罷牧閻只是一出拳,一招“冥骨殺拳”直接捅穿了那男子的心口,血沫橫飛。

血腥味瀰漫。

就像是碾死一隻螞蟻,牧閻的殺意並不濃烈,但無比純粹。

其餘幾人紛紛退後,先前的男人詫異問道:“你見到族長的通天玄掌了?難以置信,你竟然能從那一招之下逃出生天!”

“逃?你們還真是關心我,比起我,你不更應該關心關心你的族長麼?現在過去,說不定還能收到他遺落的一絲殘魂。”牧閻說罷,嘴角咧開一個狂妄的笑容。

一步一步在羅家人身旁走過去,羅家所有人竟無一敢動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幾個羅家帶頭的面面相覷,眼神驚恐。

“不會吧?族長?難道是遭遇不測!”

“這不可能!”

“可是牧閻那小子的樣子,真的好恐怖,他如今跟魔道中人,有什麼區別?”

“族長!”

羅家這一支隊伍瘋了似的接近囚山,在道上搜羅了一個晚上,竟真的只找到羅海的一絲殘魂,甚至連一點神識都不復存在。

最終羅海身上幾個遺落的物件被找到,他們這才知道這一次就連羅家的族長——羅海也被牧閻斬落,雖然不知道牧閻是怎麼做到的,但這無疑是對羅家給與了最致命的一擊。

連羅海都死了,他們對牧閻剩下的也只有無盡的仇恨與憤怒,可即便如此,他們又有什麼能力復仇呢?羅海已經是羅家最強之人,再能擊殺羅海的牧閻面前,他們上再多人,也是徒勞。

第二天,牧閻擊殺羅海一事震驚了整個衢州城。

畢竟當晚在囚山上搜羅觀察的也不只有羅家的下人,還有不少陪同熾陽門一起追查牧閻而來的各方勢力。

最有趣的是他們都是為了羅家懸賞的上品道兵,和牧閻本身也算是無冤無仇,但如今羅海本人都已隕落,甚至道消身死,他們自然也就都放棄了打牧閻的主意。

這一夜相安無事,第二日清晨醒來的時候牧閻就已經找不到澹臺秋的身影了。

不過既然她在紫衣形態能輕而易舉算出衢州城發生的細微之事,而且頭腦也足夠清晰,況且現在正一門的人已經大批進去衢州城,想必事情也不會節外生枝。

昨天和澹臺秋在囚山經歷之事,若是被追查起來,恐怕也沒完沒了,自己和魔道的關係要是被正道追查,也是牧閻不想看到的結局。

現在和澹臺秋分開,是最好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