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春出了門,想到即然媽去了,自己去也就是多此一舉了,故而也沒有必要再去,也就是一顆白菜,這也沒有大不了的事,自己家白菜多的事,自己媽還有嫂子都勤勞著呢。

也如往常一樣的往槐樹下的小店走去。

也就是十多分鐘的路程,顏春走進門:“沒有位置了。”

說完這話,眼睛也看到坐在一角的金鳳:“你今天怎麼也打起這個了?”

他們都知道這金鳳年輕就經歷著喪夫之痛,半年多了,只是並沒有跟她說什麼話,也就想著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自己走出這喪夫之痛。而他們來坐的就是,在這裡打牌,讓她在這看著,這樣不至於窩在家裡一個人孤單著。

“你們沒有人來,我這不來頂角的嗎?”顏春沒有看到結巴高,也不知道柺子說了什麼話。

“你來吧?我打的並不好?”金鳳打了兩局,倒還和了一局,但也就覺得跟他們打在五毛錢一索的麻槳沒有什麼意思,純粹是消磨時間。

“一樣的,反正我們也是打著玩的,這麼幾個要好的人,總不至於要贏人家的錢吧?”顏春說這話時,倒是讓金鳳對他刮目相看。

美女的身邊總是香。這話放之四海皆準。顏春看著金鳳手裡的一副牌:“你這牌不錯。打好一點,和的機會大。”

“你來做軍師,我真還靠碰運氣。”金鳳說這話真還是謙虛之意,她看著他們打牌那麼久,在這些人當中打牌最出色的無疑就是顏春,顏春給他的印像是膽子大,不怕別人碰牌吃牌,也不怕給別人點炮,這樣反而還放開了手腳。就顏春那腦子,打了什麼牌,他都記的住,這中間是什麼倒不要緊,這牌打到的後面往往起著很關鍵的做用。

“五角錢一索,打著就是度日的,你放心打,我給你在這看著呢?”顏春毫不客氣的在金鳳身邊坐了下來:“放心,我給你做參考,包你有贏。”

“輸了也大不了就是五毛錢。”柺子看到顏春就在金鳳身邊坐了下來,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一邊的狗兒三倒是沒有意見。

神仙滿臉怨氣的說:“你可不能說牌,要是說了牌,這局所有的輸家就的你出。”

神仙都還欠著顏春一百多塊錢的賭債,他們這錢也都是牌桌子上解決的,也就沒有想過要還。

“對於我來說,輸贏都一樣,你們都不還欠著我錢嗎?我又沒有催你們還,你們激動個啥?”

顏春這話讓柺子極為不滿:“我也就欠你二十塊錢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說完這話,手從口袋裡摸出一張老人頭:“老子有的是錢,你找不找的開?”

顏春被那傢伙今天弄的不爽,從柺子面前接過錢,轉身就走到小賣點的櫃檯:“幫我弄四斤花生。”

店老闆是個五十多歲的人,從臉上的皺紋可以看出這是一個飽經風霜的男人:“行,不過這花生都的三塊五一斤,你這錢也就弄不到四斤。”

“那沒有的事,就來兩斤半也行。”顏春那個乾脆,今天這可是難的機會,平常這柺子摳的要死,有錢也不願意還,總是拖拖拉拉的,說白了就是想著那一天給贏回來。這現在這機會可是自己送來的,這花生吃了也就吃了,總比不還的好。

顏春想是這麼想,更重要的是今天金鳳竟然破天荒的也加入他們幾個的牌局中來。這可是一耀眼的女人。顏春也時常把這女人當成自己晚上入夢的對像。這不還就是一個好機會嗎?

店老闆德旺找回顏春九十塊錢,顏春把這錢拿給柺子:“算了兩清。把手裡的花生丟到桌子中間,先吃花生,我請客,大家別客氣。”

說完這話,特意抓了一大把放到金鳳面前,自己也坐回到金鳳身邊的位置。

柺子氣的不輕,但這是自己欠人家的錢。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