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身周圍環繞的黑蓮子吞噬了兩股力量,杜鵑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力量發生變化了。

杜鵑感覺自己的力量又增強了一些,但同時杜鵑也感覺自己變得更加衰老了,甚至杜鵑的胳膊上已經出現了老年斑,除此之外,杜鵑感覺自己氣息中的陰氣也變得更重了,杜鵑感覺自己體內似乎沒有一點生機了。

杜鵑吸收掉老闆和判官的力量之後,力量增長杜鵑還能接受,但容顏變老,陰氣加重讓杜鵑有點心慌了,照這個情況發展繼續下去的話,杜鵑感覺自己已經不能算是人了。

老闆手中的小砍斧上面出現了一道淡淡的凹痕,像是被聖石給砸出來的,判官手中的狼毫筆上面也有一道淡淡的裂痕,唯獨飛回來的聖石和之前一樣,沒有什麼損傷,反而聖石上面的黑符閃爍的幽芒似乎比之前更明亮了一點。

杜鵑看著老闆和判官,心裡感覺怪怪的,他們剛才還瘋狂死鬥,一副非要致對方於死地,現在的他們一副心平氣和的模樣,像是剛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

就算杜鵑打擾到了他們,但他們也不應該表現的如此平靜,杜鵑心裡隱隱覺得剛才的那場殊死搏鬥很有可能是故意給自己看的。

杜鵑想到這裡,直接開口問道:“老闆,你們剛才下手那麼狠,你可別告訴我你們是在演戲給我看。”

杜鵑問出這句話只不過是試探一下而已,但是當老闆和判官的臉上同時露出微笑的時候,杜鵑無語極了,杜鵑瞪眼看著兩個人,心中火氣噌噌往上冒,生氣的說道:“你們真的是在演戲試探我?你們是不是瘋了?”

杜鵑想不明白,火氣衝的厲害,死死的盯著老闆,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完美的解釋。

老闆苦笑了一下,又環顧了一下四周,對杜鵑笑道:“去後院坐下來我慢慢給你說吧。”

老闆說完話,對晶晶招了招手,晶晶急忙快步走過去,攙扶住了老闆,老闆一手搭在晶晶的肩頭上,一手捂著自己的腰,走路一瘸一拐的,很顯然剛剛在跟判官打鬥的過程中受了一些傷。

判官也對中庭外的重甲陰兵招了招手,幾個重甲陰兵快速進入中庭,有一個身材比較高大的重甲陰兵恭敬的走到判官面前,判官直接趴到了那個重甲陰兵的背上,看樣子判官的情況也不比老闆好哪去,剩下的重甲陰兵在判官的叮囑下,開始著手清理已經成為了廢墟的中庭。

杜鵑跟著老闆穿過了幾道月亮門,來到後院的一座涼亭。

老闆被晶晶輕輕的攙扶著坐在涼亭的石凳上,過程中也不知道晶晶碰到老闆什麼地方了,把老闆疼的呲牙咧嘴倒吸涼氣,臉皮都疼的抽抽。

判官的情況不如老闆,畢竟晶晶已經很溫柔小心了,而揹著判官的重甲陰兵可不知道什麼是溫柔,動作很粗魯,直接把判官放到了涼亭的石凳的上,這把判官疼的悶哼了好幾聲。

老闆不知道跟晶晶說了些什麼,晶晶將老闆小心的放在石凳上之後就離開了,而揹著判官的重甲陰兵,也被判官擺了擺手直接趕走了,後院裡只剩下杜鵑和老闆判官三個人。

三個人坐在涼亭裡大眼瞪小眼,判官輕咳了一聲,看了老闆一眼,老闆沒好氣的反瞪了判官一眼,對杜鵑說道:“是他想試探你現在的實力,非得拉著我演戲,我本來是不同意的,但是我經不住軟磨硬泡。”

判官猛的一拍石桌,喝道:“你推卸責任倒是挺利索的,明明是你想試探,別什麼事都往我身上推。”

老闆的脾氣也上來了,大聲喝說道:“我都已經跟你說杜鵑沒有問題,他如果在酆都城鬧出什麼亂子的,我一人承擔,是你疑心重,非得要搞這麼一出。”

杜鵑揉著額頭,打斷了兩人的爭吵,無奈的說道:“你們冷靜一下,我現在就想知道你們演這出戏到底有什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