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杜鵑的身邊已經空無一物,陰兵鬼差都已經遠離了杜鵑所在的那片區域,遠遠的看著杜鵑,眼神都怪怪的,像是在看恐怖怪物似的。
杜鵑剛剛那一番瘋狂暴戾的發洩明顯把陰兵鬼差給嚇到了。
杜鵑發洩完心裡的憤怒之後,雖然憤怒稍微平復了一些,但是臉色依舊陰沉難看至極。
墨羿小心翼翼的湊過去,站在離杜鵑幾米開外的地方,警惕緊張的小聲喊道:“你沒事吧?”
杜鵑長撥出了一口氣,沉聲說道:“我沒事。”
聽杜鵑這麼一說,墨羿也鬆了一口氣,對遠處的陰兵鬼差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可以靠攏過來了。
墨羿有點愧疚的說道:“我剛剛沒有反應過來,要不然的話,我用閻羅大人的信物,說不定能阻止他。”
“你不用自責,沒用的。”杜鵑打斷了墨羿的話,沉聲說道:“就算閻羅本人在這,估計都攔不住他,我們先回去吧。”
杜鵑看了一眼骨獸背上依舊調息盤坐的酒鬼和玄空,剛剛發生的事情像是絲毫都沒有影響到他們似的,他們完全一副充耳不聞的架勢,到現在都是閉著眼睛調息。
墨羿小心翼翼的看著杜鵑,輕聲說道:“平等城肯定是出什麼事了,這兩個傢伙應該知道一些秘密,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被人追殺到這邊來了,我們把他們帶回去,讓老闆問一問,你現在的情緒不太穩定,我有點擔心你會忍不住出手幹掉他們。”
杜鵑白了墨羿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的承受能力還沒有你想的那樣不堪,我生氣歸生氣,但是我不會遷怒別人的。”
“那就好,那就好...”墨羿故作輕鬆的拍了拍胸口,說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儘快回去吧。”
墨羿雖然嘴上這麼說,但緊張的樣子,明顯還是擔心杜鵑會拿酒鬼和玄空撒氣。
杜鵑現在心中很疑惑,為什麼酒鬼和玄空會被自己爺爺派人追殺,他們究竟做了什麼,或者他們知道了什麼秘密,還有,平等城已經被長髮青年掌控了,為什麼平等城的陰兵鬼差甚至獄卒都聽從古裝女人的命令呢?難道爺爺和長髮青年聯手了?
杜鵑心裡的疑惑太多,腦袋裡亂糟糟的,但是杜鵑也知道這時候不能多想,直接帶著隊伍快速返回酆都城。
當杜鵑回到酆都城附近,距離酆都城還有數十里的時候,遠遠的看到晶晶和鶯鶯帶著千餘陰兵朝杜鵑奔行而來。
晶晶和鶯鶯帶領的隊伍比杜鵑的還誇張,除了諸多陰兵之外,還有數十個渾身縈繞黑氣的獄卒,那些獄卒和杜鵑之前見到的不同,戾氣和狂暴之氣很是驚人,氣息的波動甚至不弱於墨羿,絕非一般的獄卒可比的。
“十五獄的獄卒。”杜鵑身邊的墨羿瞪大了眼睛,嘴角抽抽的說道:“這可是崔判官的家底親信啊,他怎麼捨得把這些傢伙從十五獄調出來呢?”
說話間,雙方人馬已經匯聚在了一起,看到杜鵑安然無恙後,晶晶鬆了一口氣,掃視了一眼杜鵑的隊伍,最後把視線停留在了酒鬼和玄空的身上,疑惑的看著杜鵑。
墨羿無奈的跟晶晶簡單解釋道:“我們為了救他們一命損失了不少的人手,有點虧了。”
晶晶沒有說什麼,鶯鶯則是冷聲說道:“千餘陰兵,加上百餘陰差,這樣都能損失將近五分之一,而且這還是在酆都城附近,太過份了。”
杜鵑沉聲問道:“你們這是準備去哪?”
晶晶溫聲說道:“你們離開酆都城已經數日,老闆擔心你們會遇到什麼危險,特意讓我們來接應。”
這個時候,墨羿皺眉問道:“酆都城是不是出事了?”
墨羿問出的問題也是杜鵑想問的,老闆讓晶晶和鶯鶯帶著這麼多的陰兵來接應,判官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