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也困擾我很久了,這些異獸之所以被大韓用來鎮守元胎之體,它們的實力非同小可。就拿我來說即便是有了大韓傳授的真令都有些力不從心,老骨頭、鹹魚他們就算再神通廣大也不可能做好如此閒庭信步。

“我也說不上來,不過據白板說老骨頭多年前是來過的,他一定知道什麼方法。”

肥牛覺得我的推測有道理,然後又說道:“不但是老骨頭和白板,我甚至懷疑鹹魚也是來過的。”

我們對視一眼,其實雙方都有這種感覺,鹹魚的改變就是真相的到來,只是不知道這種著真相我們能不能夠承受得了。

穿過通道來到了一片空曠的地方,這裡大約有一個籃球場那麼大,四周全部由漆黑的石頭砌成,兩邊雕刻著奇怪的獸紋。左右各支撐著兩根巨大的石柱。

而在石柱周圍整個場間蹲著三十幾尊石像,它們都單膝跪地,雙手高高託舉著一根權杖。我仔細的看了一下那些權杖,大約有一米多長,和大韓權杖有些相似但卻簡化了不好,顯得有些單調。

我仔細的數了數石像的個數,不錯,剛好三十三具,一具不多也一具不少。

“三十三巫僕!”我喃喃的說出五個字。

肥牛一聽詫異的問道:“什麼三十三巫僕,你在說什麼。”

我盯著這三十三具石像呆呆的說道:“大韓手下有十三祭司,和三十三巫僕。這是當時大祭司的規格,也可以說是大韓手中最強大的力量……”

大韓在我腦子的封印隨著元胎的逼離漸漸開啟,他在這裡的部署也漸漸明朗起來。

三十三巫僕在十三祭司之下,威力雖然不如後者但是它們人數眾多,且各有所長,當年為大韓的崛起立下悍馬功勞,也可以說是他最大的依仗。

大韓在拜別蚩尤之時將這些人全部帶走了,卻沒有想到他將三十三巫僕全部封在這裡。同十三祭司不一樣的是,三十三巫僕並不是完全自由的守在這裡,而是被十三祭司強行封印。

也就是說這些巫僕在臨死之前對大韓有著很深的怨念,而大韓也就是利用這些怨念來守護元胎之體。

換句話來說即便大韓親臨這些巫僕怕也不會俯首聽令。這並不奇怪,因為大韓根本就沒有想過要人靠近這裡,即便是他自己。

聽完我的述說肥牛疑惑不解:“也就是說大韓權杖在這裡發揮不了作用了?”

我點點頭,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大韓給我的訊息的確是這樣。”

“那麼,白板他們又怎麼透過呢?”

我點點頭:“這一點我雖然不知道,但覺得同王殿的本身脫不了干係,正如大韓所說他自己的前身就是王殿的一員,我想王殿的人總有自己的辦法。”

“這隻能說通白板一人,鹹魚和老骨頭並不是王殿……”肥牛忽然喊道:“難道說他們之中也有人是王殿的,那個……”

“王,和五道……”我腦子裡頓時一道雷電劃過。的確,王殿現在白、判、黑、魅都已經出現且確定了身份,唯獨那個王和五道遲遲沒有出現,但是我們都有種感覺他們一直在我身邊。

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看來只有這一種解釋了。”

我們都沉默不語,雖然現在還不知道鹹魚到底是王還是五道。但是總跑不出去這兩種可能,可接下來見到他又當如何呢?

“先不管這麼多了,眼前這三十三巫僕該怎麼過?”肥牛說出眼下的困境。

“只能硬闖。”我說道:“我的真令雖然對它們有些制約,但效果不大。所以我打算將這些制令告訴你,你運用屍力將它們拖住。”

“然後呢?”

我看著兩邊的石柱幽幽道:“三十三巫僕比起十三祭司要差上很多,無法將自己的魂魄禁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