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妹的……我也不含糊,右手被扣側身左腳抬起,一個高抬腿踹向了它的臉。

‘噗……’一聲爛南瓜被踩破的聲音過後,老子居然發現左腳鑲在了它的右半邊臉裡。而那隻扣我手腕的枯手沒有絲毫的撼動。

‘啪……’另一隻枯手扣住了我左腳的腳踝。

‘咚咚咚……’現在我是金雞獨立,跳著保持平衡。但這種平衡並沒有保持多久,就被後面的東西一絆摔倒在地。

隨著我的摔倒,‘女孩’也撲倒在我的懷裡,是誰說的,男人和女人長期對視便能生出感情來。我和這位‘姑娘’臉對臉看了很久不但沒有看出感情,反倒是看出了一臉的白毛。

沒錯,就是白毛。她的眼耳口鼻紛紛長出絲絲的白毛,已肉眼可辨的速度,迅速覆蓋了那張可怖的‘俏臉’,並且還在向周身蔓延。姑娘,你挺潮的呀這麼快就染白髮了。

草……什麼白髮,這分明就是屍變。我趕忙就地一滾,掙脫了‘美女’的熱情,‘蒼啷啷……’那可愛的砍刀握在手裡。

老骨頭曾經說過,人死後怨氣不散,一口冤魂悶在口裡不得輪迴。等到特定之時,冤魂驚醒便要出來發洩自己的冤屈。屍變就是其中之一,有的長黑毛有的長白毛,就是所謂的什麼‘黑兇’‘白兇’,其中這種白兇的怨氣最重,威力也最大,很難得見。

上蒼眷顧啊,我第一次幹這個就讓老子遇到了百年難得一見的‘白兇’,這算是開張大吉嗎!

說話間,那白毛便瀰漫它的整個全身,遠看之間就想一個碩大的棉花糖。‘嗚嗚……’也不知道是不是從口裡發出來的,只聽見陣陣嗚嗚聲從那邊傳來。

管你什麼玩意,先一刀劈死再說。我奮起一刀斜劈過去,這一刀劈中了它,但手中那感覺,就好像劃破一張爛鼓,絲毫不覺得著力,反倒是用力過猛險些閃倒。

再看那白兇的傷口,絲絲的長出一些白毛,肉眼可見的補上了那個缺口。

你孃的,搞不定了……跑。砍刀都傷不了它我有什麼辦法,急忙尋找來時的那面牆。乖乖,我繞著墓室轉了一圈,哪裡還有活動的牆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慢慢的合上了。

‘嗚嗚……’白毛終於主動發起進攻了,‘嗒嗒嗒……’直直的跑了過來向我就是一抓。我趕忙矮身躲了過去,繞著墓室中央的那口棺材同他轉起了圈。

誰說殭屍不能跑只能跳了,經驗主義害死人啊,眼前的這具白兇不但能走還能跑,估計做一套廣播體操都沒問題。

‘嗚嗚……’白毛被我繞的可能有些火了,雙手猛的一抓棺材。‘轟……’居然被他掀起來,翻著滾的向我砸來。

這幾百斤重的棺材要是砸中,我估計就成了下一個白兇了,危機之餘趕忙撲倒,只聽見頭上的棺材‘轟……’的一聲砸在牆壁上,算是倖幸的躲過了一劫。可還沒等我爬起來,只覺的雙腳被人一抓,然後整個人被甩了出去。

‘咣……咕嚕嚕……’我被撞倒了剛才那口棺材上,但幸運的是,那口棺材居然把牆壁砸通了,後面還有一間墓室,我滾過了棺材正好掉在那間墓室裡。

‘嗚嗚嗚……’白毛說話間已經爬上了棺材衝著這邊走來。

拜拜了您類……爺爺不陪你玩了。顧不上渾身的疼痛拼命的往前面跑去,那白毛畢竟不能向我這大活人一樣的奔跑,只是緊緊的追著我不肯罷休。

我竄進一個墓道,漸漸的它離我越來越遠。但我絲毫不敢放鬆,依舊沒命的向前跑。礦燈的光芒一搖一晃的使周遭的情形照射的不真實,

忽然,前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向我這邊跑來,可還沒等我看清楚就和那東西撞了個滿懷。

“媽的,沒完了是吧……”只聽得一個熟悉的聲音過後,一把明亮的兵工鏟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