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沒有說話,手中緊握著兵工鏟,隨時準備戰鬥。
漸漸的盜洞越來越窄,我也不得不扶著牆壁。忽然覺得右手手指好像接觸到什麼柔軟的東西,停下來仔細一看貌似有什麼東西在牆壁裡攢動。用手一捏,將那玩意扯了出來放在手裡。
這種東西呈血紅色,比蚯蚓要細很多,但長度卻是它的三、四倍,沒有鱗片也沒有角,也沒有眼睛觸鬚之類的器官,只是頭頂有一個開放性的八角口器,裡面蠕動著密密麻麻白色的東西,應該是牙齒一類的吧。
忽然,那東西一口咬住我的手掌就要往裡鑽。“我草……”大驚之下趕忙揪住他拽了出來甩手仍在地上,生怕他不死,狠命的踩上好幾腳。
‘索索索……’就在此時周圍殷土裡就好像活了一樣開始蠕動,別切越來越激烈,就好像人的腸胃。
“不好……”鹹魚大叫:“這是‘殷土線蟲’,遇血而狂,快走……”
說完拼命的向前爬去,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這玩意如此之多還會吸血肯定不是什麼善類,回是回不去了,只能沒命的往前跑。
盜洞蠕動的‘殷土線蟲’越來越多,我能感覺到它們就好像下雨一樣的開始往我身上掉落,袖口、衣領不斷有蟲子往裡鑽,我一邊拍打,一邊將那些趁機鑽空的蟲子揪下來。
‘噗通……’我聽到前面傳來一聲物體掉落的響聲。只聽得鹹魚大叫:“快出來,這有空間……”
出口越來越近,我前進的腳步越來越慢,周身爬滿的線蟲。最後使盡最後一把力氣終於擠了出來掉在地上。
“肥牛……”我看著出口已經被殷土線蟲塞滿,蠕動著向外爬出,但他們好似不能離開殷土,有一些被同類擠出來掉在地上立刻就變成焦黑色死掉了。
“呀……”就在這時肥牛就好像一顆炮彈一樣,從密集的線蟲中衝了出來,如天神一般翻了個跟頭穩穩的站在我面前。
“肥牛……肥牛……”我趕忙上前檢查他的情況,衣袖、脖子,凡是可能被線蟲侵入的地方檢查了個遍卻發現沒有一處傷口。
鹹魚好像也發現了異樣掰著肥牛看了個遍,口中驚歎道:“奇怪了,牛哥好像不怕這‘殷土線蟲’,他們只是擁擠,卻沒有咬他的意思。”
我看了看鹹魚,他的臉上和我的身上都不同程度的被線蟲咬傷,我們尚且如此肥牛怎麼會沒事呢?
鹹魚用鼻子在肥牛身上聞來聞去最後無奈道:“不可能啊,難道牛哥沒有血不成。”
“放屁……”後者火了:“你才是冷血動物呢。”肥牛不是冷血動物,這我敢打包票。
“這就怪了……怪了……”鹹魚依舊不肯放棄的上下打量著肥牛。
“好了……”我趕忙說道:“既然大家沒事就繼續往前走吧。”我環顧的看了看周圍皺了皺眉說道:“這是哪兒啊?”
那頭等四處一照我才發現我們來到了一處地下線谷,寬度大約也就三、四米。但長度就不是我們可以知道的了。只見前面蜿蜿蜒蜒的山路蔓延到漆黑的深處。
“我也不知道……”鹹魚眯著眼睛也很無奈:“白哥只說下面才是蔣家真正的祖墳,可這不像啊。”
“會不會你搞錯了……”我疑問道。
後者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又沒下來過,怎麼會知道。”
“這麼說白板下來過……”我敏銳的捕捉到他的話外之音。
“這個……”後者犯難了:“其實我並不瞭解白哥,倒是那些老傢伙們挺信任他的。”
“好了,好了……”我終於憋不住了:“鹹魚,你是不是該和我們說一說你的那個組織了。”
後者看了我一眼,良久嘟囔道:“好吧,本來這種事不應該我來說。但你既然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