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我這摸金符撐不了多久的,上面那個傢伙對它們有絕對統治力,我鬥不過的。”鹹魚一指崖上的石門又說道:“看到旁邊那兩尊神獸了嗎,那叫狴犴,是鎮墓神獸。再厲害的腐屍也不敢靠近,一會兒我們就衝,無論如何也要衝過去,只要到達狴犴的範圍就安全了。”

這次是鹹魚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可見他有多麼的認真。我不禁收起了戲謔之心,正色問道:“只是兩塊石頭,靠譜嗎?”

後者抖了抖手中的摸金符道:“我老爸說的,這個也是他給的,你說靠譜不靠譜。”

“肥牛,準備衝……”我看了一眼他的摸金符,沒有再說什麼回頭衝著肥牛喊了一聲。

“好……”後者握緊了工兵鏟擺好了衝鋒的架勢。

鹹魚將手指劃破,將血滴在摸金符上,一聲大喊:“退……”,金符受到了鮮血的加持,貌似威力大增,為首的幾具腐屍好像被無形的壓力向後一推。

“衝……”就是這個機會,肥牛掄著鏟子劈倒了幾具腐屍,殺出了一條血路。

我跟在他的後面,鹹魚高舉著摸金符震懾著尾隨而來的腐屍,使他們有所避諱不敢過分的追趕。漸漸的突出了包圍圈,不過我們也逐漸的接近了崖上那三具刀槍不入的腐屍頭領。那頭領眼見我們上來,只是伸了伸手,下面的群屍便不動了,呆呆的看著我們。

這個腐屍不太冷,蠻有紳士風度的嘛,想決鬥嗎?要不是人屍相隔,無法溝通,我還真想給他敬個禮。

離近了再看,這三具腐屍的確與眾不同,不但眼睛與活人無異,當然,除了沒有眼皮,甚至臉龐上的面板還沒有完全腐爛,暴露出的肌肉組織也很有彈性,有點像醫院裡泡在福爾馬林中的肌肉標本,令人更加覺得噁心。

“群屍退避……”鹹魚上前一舉摸金符喊道。雖然他明知有效的可能性不大,但還是想試一下。

也就在此時,為首的那具腐屍做出了一個恐怖的表情,沒錯,他咧著嘴在笑,配合著那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珠子和變形的咬肌,真心沒有哭好看。

鹹魚垂喪著臉嘆了一口氣,喃喃道:“果然不行,要不……”他忽然從懷裡掏出一把奇怪的匕首,猛然向對面的臉砍去:“嚐嚐這個……破屍金戈。”

也不知道那具腐屍是沒有料到前者忽然發難,還是仗著自己刀槍不入,根本就不躲閃。‘絲……’匕首所劃過的地方冒起了一陣黑煙。

“吼……”這把叫‘破屍金戈’的匕首應該是秘製的,刀槍不入的居然它受傷了。劇痛之下反手就是一爪,這三具腐屍有了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指甲出奇的修長。

鹹魚趕忙拿匕首一擋,躲過了致命的一爪,卻被後者震掉了武器。腐屍沒有罷休的意思,反手又是一爪,我眼疾手快,掄起兵工鏟砍了過去。這一擊砍的實實在在,結果卻正如肥牛所說,兵工鏟只是將它的手臂震偏,卻沒有受到絲毫的損傷。

草,還有沒有點自然規律和科學依據了,這不是封建迷信嗎,你丫白蓮教的,我心裡狂罵。不過還沒有等我回過神來,只覺得身後撲來一股陰風,趕忙就地一滾,躲了過去。原來,與此同時,那兩具跟班腐屍也行動起來。

“呀……”肥牛忽然出現在兩人背後,一個胳膊夾住一顆腦袋將他們向下一摁,死死的摁在地上,任憑兩人如何掙扎卻是掙脫不。危機之餘,他的神力發揮到了極致,連變態的腐屍都幹不過他。

“快點過去,我堅持不了多長時間。”肥牛叫道。的確,腐屍奈何不了他,他也同樣奈何不了腐屍,人有力竭的時候,腐屍可沒有,長久的僵持下去結果可想而知。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我們要過去這具刀槍不入的腐屍可不這麼想。鬥來鬥去,鹹魚一個不小心被抓到了大腿,它的爪上佈滿了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