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納悶的時候,身後又傳來一陣響動。我就地一滾半蹲在一側觀察面前的情況,只見那個出口處正往出鑽著什麼東西,圓滾滾、黑乎乎的。

當即也來不及細想,上手一鏟子就砍了過去,這東西是什麼我不知道,反正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那黑球好像感覺到我砍了過去,鑽出的速度明顯加快。快到兵工鏟趕到的時候他已經躲了過去,滾了出來。跑的倒挺快,我也沒閒著,追上去又是一鏟。

“停……”黑球忽然喊出人話來:“風哥,是我啊。”

聽到這個聲音我趕忙收住砍勢,險些閃出腰間盤。原地轉了個圈這才止住身形,張口疑惑著叫道:“鹹魚?”

“是我呀,來幫幫忙我卡住了。”那聲音的確是鹹魚無疑。

呆呆的看著面前的黑球原地滾了滾,漸漸的伸出一隻胳膊,慢慢的是一條腿。再後來好像被卡住了,抖了兩抖另一隻手卻始終出不來。我趕忙上去幫忙這才將他解救出來,眼睜睜的看著他從一個圓球變形成為鹹魚。

“這就是縮骨功。”我算是開了眼界。

後者活動了一下手腳笑道:“什麼縮骨功,只是能卸開一些關節而已,我的功夫不到家才弄成這樣,對了……”他頓了一下忽然叫道:“你那時候為什麼忽然打昏我。”

我一聽頓時愣住了,回憶了許久貌似在石門前是鹹魚變了臉甩下我們自己走的啊。“什麼我打昏你,明明是你扔下我們走的好不好。”

“你在說什麼啊。”鹹魚滿臉疑惑:“在千棺玉階前,我正想看看石壁上有什麼東西可以借力,你就忽然打昏了我,當我醒來的時候就在那個洞裡了。”

看著鹹魚指著那個洞穴叫著,我的心裡開了鍋,不對,鹹魚記憶停留在千棺玉階前,也就是說後來的事情他完全不記得,不,或者應該說,後來的鹹魚根本不是原來的他。難道在檢查石壁的時候被人掉了包?

我的心中得出這樣一個可怕的結論,不由的看向面前的鹹魚,還是那張委屈的臉,根本看不出一絲作假的痕跡。“這件事情你們最好忘記它,不要告訴任何人。”想著石門前另一個鹹魚的那句話,不由得堅定了這個想法。那時候的他,完全是另一個人。

易容術……我的內心凌亂了。不過這種怪事發生在這些怪胎身上,也就見怪不怪了。只不過那個鹹魚到底是誰,他又是為了什麼呢?

“喂……你發什麼愣呢,說話啊。”鹹魚的氣沒有消,看著我默不作聲有種想動手的衝動。

“哦……那時候我們找不到你,就從旁邊繞了上來,這一路我們也正在找你呢。”我居然鬼使神差的騙了他,隱約中好像覺得石門前的那另一個鹹魚更可信。

“不可能啊。”後者撓著後腦勺疑惑道:“我明明看到石壁無法借力的。”

“你沒有檢查完全,我們的確是順著石壁爬上來的。”我微笑的說道。

“真的?”鹹魚顯然沒有相信。我攤了攤手笑著:“有必要騙你嗎?”

後者低著腦袋回憶了好久,最終搖了搖頭看著我道:“寒風,你沒什麼事隱瞞我吧?”

“你信的過我就信,信不過我,咱們就散夥,虧我和肥牛還滿世界的找你。”我生氣的樣子是裝出來的,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別,別生氣啊,風哥,我就是一時想不通。”鹹魚回覆了以往痞子像笑道:“是哪個混蛋打昏我的,老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眼睛盯著它脖子上的摸金符,沒錯,那塊玉還若隱若現的掛在他的那裡,難道另一個鹹魚也有同樣的一塊,會不會是他的孿生兄弟。

“鹹魚,你……父親一個人帶著你挺不容易的的吧?”我側面的問了一下。

後者抬頭看了看我,估計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