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新一聽自己沒事,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了,一邊擦汗一邊拽過吳隊的手感恩戴德說道:“吳隊,您真的再世包公再世狄公,感謝政府明察秋毫,多謝警察叔叔,我必須感謝您,沒您我可能就進去坐冤獄了,如果您死活不要我的東西,那我以後讓我兒子認您當乾爹……”

吳隊抽回手,看著手臂上的汗水,乾笑著說道:“那我不成了你兄弟。”

卞新一聽才反應過來,便連連拍打自己的嘴巴改正道:“我認您當乾爹。”

“別別別……我們還是談正事吧,我看了你的口供,你說你家的那口木箱上面塗了一層血漆,但是卻有一股異香?”

卞新聽了連連點頭:“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吳隊聽完不禁眉頭緊鎖的看著卞新說道:“可是我們檢測了之後發現那不是血,而是一種特殊的香料,世間難尋。”

“是這樣啊……”卞新聽完也陷入了沉思,不過馬上又一臉無所謂的笑道:“可能是我搞錯了。”

“那你在家裡有沒有見過或聞過那種香料?”

面對吳隊的詢問卞新也開始眉頭緊鎖的苦思冥想起來:“應該是沒見過,也沒聞過,當時感覺很陌生……唉?吳隊你不會懷疑那東西是我抹上去的吧?你還是覺得我有嫌疑。”

“哪有的事,我就是隨便問問,看看你知道不。”

雖然吳隊矢口否認,但是卞新還是從那深邃到幾乎看不清眼睛的小眼神中察覺到了一絲異樣,只是現在吳隊不承認,卞新也不想繼續追問。

“哦,那還有事嗎?沒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卞新已經有點緊張了,不太想再呆在這個辦公室。

“是沒什麼事了,你也可以走……”

聽到吳隊這麼說,卞新就乾笑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想要走,可是吳隊此時又開口了,一句話就勾住了卞新的好奇心。

“那木箱裡到底是什麼你就一點不好奇嗎?”

說不好奇是假的,但是卞新現在更擔心自己會不會有事,剛要回絕,就看到吳隊從抽屜中拿出一小沓照片和一些資料放到桌上,指了指說道:“你看看吧。”

卞新剛要伸手去拿就突然想起當初那些在自己家看了木箱嘔吐不已的警察,便猶豫了一下,一巴掌蓋住了那還未看清的照片,深吸一口氣問道:“吳隊,這木箱裡不會是粽子吧?”

吳隊一愣不由得有些想笑:“粽子?粽子會流血嗎?這是個活人。”

“活人?”卞新一愣馬上拿起桌上的照片看了起來。

這一看還真是,照片裡就是一個滿身濃密毛髮的壯漢,臉上還有點傷疤,看著極度兇狠,不過看了幾張之後就看到一片血紅色的底圖,再仔細一看就發現這根本不是底圖而是一片血跡,一個人碎成一塊塊的爛肉的樣子。

卞新已經忍不住想吐了,但是乾嘔了兩下卻發現胃裡什麼都沒有,根本吐不出來。

吳隊看到卞新這個樣子只是關切的走到一邊給他倒了一杯水,遞上一張紙巾,拍了拍他的肩膀講道:“這個傢伙叫做趙大偉,綽號老刀,是個慣犯,曾經在捅死一名交警之後跑路,現在他突然回來我們懷疑他和一個變態犯罪團伙有關係,那些人的目的沒人知道,綁架了受害者卻不勒索不脅迫,但是有些對他們沒用的受害者卻被以一種異常殘忍的手段殺害。”

“那你們就是跟蹤他去的我家?”

“並不是……”

“那難道是跟蹤我?”卞新一聽吳隊的話又馬上變得很緊張。

吳隊也無奈了,苦笑著說道:“你不要總是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啊,聽我說完。其實這個犯罪團伙中有一個女孩兒跑出來了,她打電話報警可是還沒說完就結束通話了,我們猜測可能是被發現了,所以為了那個女孩兒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