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肉的,屠戶家。這個村子比較偏,好像也不是家家養牲畜,沒有個賣肉的,難道從外面進貨嗎?可是我們現在不知道屠戶家在哪兒。”張也也有點著急,腦子在飛速運轉:“先去把卞新叫起來,我給秦鵬打個電話。”

張也撥通了電話,秦鵬雖然被從睡夢中吵醒說話有點不清楚,但是還是極力在剋制睡意:“姐姐什麼事?”

“我現在來不及解釋,你就告訴我你們村屠戶家住哪兒就行。”

“你們找他幹嘛?需要我過去找你們嗎?給你們帶路。”秦鵬倒是很積極,但是卻被張也一口拒絕。

“你別過來,現在起你們家任何人不準出家門,別問為什麼,就照做就行,我們不會去,你們絕對不要出家門,不然出了事就麻煩了。”

張也說完,秦鵬雖然覺得有點為難,但是還是答應了下來。接下來的十幾分鍾,秦鵬竭盡全力的去描述路線,最後口都幹了,張也卻確實瞭解路線。

張也掛掉電話,看了一眼通話時長也嚇了一跳,可是十幾分鍾了,孟如畫怎麼還沒把卞新叫出來。

張也走進去一看,才發現孟如畫被卞新摟著靠在其胸口睡著了,這兩個人還真有閒心,氣的張也過去就是兩腳:“你們倆兒還能不能行,再不走就出事了。”

卞新和孟如畫被踹醒,一個怨聲載道,一個羞愧難當,但是不管怎樣,這三個人還是出發了。

張也打著手電走在最前面,按照腦海中浮現的路線,走了好遠才終於看到一面土牆,上面用油漆畫了一個大大的豬頭。

卞新看到那個豬頭也忍不住笑出了聲:“我去,這豬頭畫的怎麼這麼搞笑,臉不圓也就算了,還大小眼兒!哈哈……”

張也在旁邊好像發現了什麼,氣的一腳就踢在卞新的屁股上:“笑,笑你個頭,過來看看,這裡有血跡。”

卞新止住笑聲,順著張也的指引看去,在牆根下果然發現了血跡。

張也用手電照著血跡分析道:“應該是宋蒿的血,他受傷了。”

“分析的很對,贊一個,不會是文哥的女人。”

卞新笑著打趣,卻捱了張也一通白眼。

“瞎扯什麼呢?我一直這麼冰雪聰明好嗎?去敲門,我們要進去看看。”

卞新印象裡可是知道屠夫是什麼樣的人,這大半夜吵醒人家,說不好會捱打。

卞新磨磨唧唧的不肯動,張也就自己跑過去敲門,可是還沒敲就聽到院裡有人說話,而且聽著罵罵咧咧的,很生氣。

張也隨即敲響大門,果然馬上就有人從裡面把門開啟,張也直接打起小文的牌,馬上就獲得了戶主的同意,進到院中。

張也三人一進到院子裡,屠戶就和自己媳婦指著不遠處宰豬的地方抱怨道:“您看,也不知道哪個挨千刀的,把我準備明天殺的豬給弄死了。”

張也馬上走過去,檢查了一下死豬,臉色也變了,站起身把卞新和孟如畫叫到一邊小聲說道:“這豬明顯是被什麼啃食過,身上有一大塊皮被死掉,比被屠戶殺了還慘。這殺豬的地方血腥味很濃,而且這豬腿上還沾著凝固的血漬,應該是宋蒿沒錯。他能被這裡吸引過來,應該是跑到了這附近。”

看到張也他們神情陰沉的竊竊私語,屠戶又忍不住說道:“我們兩口子本來在屋裡睡覺,是聽到動靜趕緊起身出來的。出來一看這頭豬就這樣子死了。你們知道是那個混蛋乾的嗎?這豬是我今天要殺的,有點事耽誤了,就給扔這了,想要明天宰,可是這一晚上就出事了,你們能幫我查出是誰整我不?”

張也一聽連連擺手:“這不是有人整你,這是被瘋了的野狗咬死的,最近村裡出現了很多瘋狗,都帶有狂犬病,所以你們要小心,以後再有這種情況也別冒然驅趕,不被咬傷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