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又是連續的幾聲震人心脾的敲擊聲,直擊卞新敏感的神經。
卞新一直沒有聽到異響也不至於嚇破膽,可是現在真的證明箱子裡有東西,也真的將卞新的想象印證了。
“媽的,早不動晚不動,你非要現在動,血漆養鬼木,鬼木住亡魂,這裡面到底是啥啊?”卞新已經只剩下哭天抹淚能做了,可是人越背越倒黴,這個木箱不光咚咚作響,竟然還開始動了起來。
因為有門框卡著,所以這個木箱在震得門框邊牆皮脫落的同時,大多還是做著前後的顫動。
卞新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斃了,深吸一口氣,將螺絲刀握在手中頂在胸口,開始祈禱:小的知道大仙們都忙,過路的神仙保佑我一下就好,跟你拼了,看你也不是什麼千年粽子,要不怎麼會被一個小小的木箱關住。
“啊……”卞新大叫一聲就握著螺絲刀直奔顫動的木箱衝了過去。
就當卞新要刺中木箱的時候,那個木箱突然大幅度的前後擺動起來,卞新剛好趕到,就被壓過來的木箱給撞得向後倒飛回去。
“呃……”卞新悶哼一聲就直挺挺的砸在地板上,不過那個木箱因為相互作用力並沒有倒下砸在卞新身上,而是被卞新一撞又向屋外倒去。
木箱咣噹一聲砸在地板上,就連卞新都能感覺到地板在震動,估計地板磚都要廢了,也難怪卞新推不動,這箱子是有點分量。
“媽了巴子的,頂死老子了,今天非捅你個對穿不可。”卞新雖然膽小怕事,但是骨子裡是個衝動的人,那股倔勁一上來,腎上腺素狂飆,一股熱流襲過後身直通腦瓜頂,一咬牙一撐地就站了起來,也顧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了。
卞新重新站起身還沒沒有來得及衝過去捅穿這個木箱,就聽到“咔啪”一聲木材劈開的聲響,然後就看到那個木箱朝天的一面就這麼被從裡面給推開了一個縫子。
不過因為這個木箱是從裡面釘死的,所以這一下強行頂開,就導致木箱邊緣的槐木直接劈開飛濺向兩邊,木箱也只是開了一個傾斜的長有三分之二的縫子。
“真他孃的有東西啊?”卞新已經徹底傻掉,手中的螺絲刀也掉在了地上。
卞新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了,現在只剩下恐懼,甚至連跑都忘了,滿腦袋就是“啪呲啪呲”的木板劈開的聲音。
卞新現在已經三魂丟了兩魂,動都不能動,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那開啟的縫隙中突然伸出了一隻滿是黑毛的手臂,這隻手臂的手掌滿是血汙和泥垢,就好像剛從地裡挖出來的一樣。
“啊……”就在一隻手臂伸出之後,伴隨而來就是震耳欲聾的吼叫聲,接著就看到那開啟的縫隙中突然噴出一股血流,就好像裡面在有人用高壓噴槍噴血一樣,場面十分血腥嚇人。
卞新看到那隻手的時候就已經受不了了,這一下又開始噴血,嚇得卞新雙腿一軟,褲襠一沉,一股熱流就襲遍了兩條大長腿。
一股白氣順著卞新的兩條腿緩緩上升,一股無比騷臭的氣味瞬間上了卞新的腦子,嗆得卞新一下清醒過來。
卞新既崩潰又丟臉用力一皺眉一閉眼,就大叫著撲向了那個正噴著血的木箱,一個“天王蓋地虎”就結結實實的壓在了那個開了個縫的木板上,同時嘴裡還是大喊著:“看老子的童子尿,不要浪費啊……”
卞新說著還不停的來回亂蹭,生怕自己的“聖水”浪費了,鎮壓不住裡面的東西。
卞新亂蹭了半天,卻並不再見裡面有東西往外頂,便有點納悶:“怎麼不動了?難道童子尿這麼厲害?那怎麼現在保持個童子身卻成了笑柄?剛才真他媽丟人,都沒聽清楚那是什麼東西的喊叫聲,不過還好,至少沒被外人看到這個樣子。”
“咣噹”就在卞新暗暗慶幸的時候,那隻被木